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二人道：“你们不是来自於这个位面！”

她又摇头道：“不可能的，哪有人能随随便便破碎虚空？每个位面都有自己的天道，天道一旦发现更高等级位面的人进入本位面，要么打压，要么直接抹杀的，你们怎么可能在这个位面活这么久？”

宁若雨缓缓走到她面前，此时的都市真皇很狼狈，浑身都是血，身上一片焦黑。

哪怕她已经是鬼仙了，但在规则之力面前，却还是没有还手之力。

“因为……”宁若雨凑到了她的耳朵边，低声道，“我就是规则本身。”

都市真皇浑身一抖，用见了鬼的表情惊恐地看着她，凝视了半晌，她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她的面前，说：“大人在上，请受小仙一拜。”

宁若雨嘴角勾起，说：“你也配在我面前自称为仙吗？”

都市真皇浑身一抖，连忙说：“是，是，我不过是个小鬼，请大人念在我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我一命。”

宁若雨冷冷道：“叫爸爸。”

都市真皇连忙说：“爸爸，饶女儿一命吧？不然我叫您妈也可以。”

宁若雨：“……”

杨泽南说得没错，这些鬼物是没有羞耻之心的，他们的脑子里只有利益和弱肉强食。

如果今天她比都市真皇弱，都市真皇就能将她搓圆捏扁，而她比都市真皇强，都市真皇可以直接跪下叫爸爸。

她口口声声都是面子，其实在鬼物的心中，面子值几个钱？宁若雨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真是乖女儿，现在可以把知世和灭皇弓给我了？”

都市真皇连忙点头，说：“当然当然。”

宁若雨勾起嘴角逗她：“怎么？现在不需要跟我们谈条件了？”

都市真皇忙说：“爸爸，看您说的，这是做女儿的孝敬您的，还提什么条件，那不就生分了吗？”

宁若雨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都市真皇，我很看好你。”

都市真皇露出娇羞的神情，说：“爸爸您过奖了，女儿愧不敢当。只要爸爸一声令下，女儿必定竭尽所能，为您服务。”

说着朝着宁若雨抛了个媚眼，说：“女儿也可以化身为男，伺候爸爸。”

说着，她身上弥漫起一层淡淡的黑光，黑光过后，她就从一个绝世美女变成了一位绝世美男，若只论容貌，竟然比杨泽南都要美上几分，然后一脸深情地望着宁若雨，摆出任君采撷的表情。

杨泽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宁若雨面前，说：“怎么？都市真皇只怕若雨，不怕我？看来我需要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实力，不然倒是让你小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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