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空调总控室前,我心中有些打鼓,太顺利,反而像是个陷阱。
周禹浩也发现了。低头对我说:“你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探探路。”
我点了点头,拿起桃木剑警戒:“小心点。”
周禹浩穿墙进入了空调总控室,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中有些焦急,他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我咬了咬下唇,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干等着。
我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没有锁,自己悄无声息地开了。里面除了一些设备之外。居然什么都没有,安静得有些可怕。
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忽然房间最深处的那一座两米高的仪器发出“刺啦--”一声响,然后缓缓地移开了。
仪器背后是一扇铁门,上面有船舵一样大的门锁,那船舵门锁自己转动起来,然后铁门发出哢哒一声,无声无息地打开。
铁门里是一片白,到处都挂着透明的塑料帘布,我缓缓走进去,挑开一条帘布,发现里面正在进行手术。
里面并排放着两张手术床,其中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另一个是满脸皱纹的老人,年轻人被打开了肚子,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正从他肚子里捧出一颗跳动的心脏,然后放入老人的胸腔当中。
而另外一个用塑料帘布隔开的小手术室里,躺着一对十几岁的孩子,有个面黄肌瘦,另一个却皮肤光洁,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那个瘦小的男孩被挖去了眼角膜,移植给了那个富家子弟。
我看得浑身发冷。
突然,身后有鬼气浮动,我骤然回头,看见一个身穿船长服饰的外国男人走来。他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四十多岁,很有绅士风度。
“哈萨特?”我后退了一步,手中捏着一张镇邪祟符。
哈萨特说:“我救了很多人,一个贫民的内脏器官,可以救活好几个富人,而富人对社会所创造的价值比穷人高上百倍、千倍。”
他指了指那个换心的老头:“他是法国一家日化公司的董事长,一手建立了日化帝国,解决了无数人的温饱。如果他死了,很多人都要失业,不知道多少孩子会饿死。”
他回头看向我,冷冷地说:“我是在做善事,为什么你们都不明白?”
我冷笑一声:“这些话,留下来去跟你们的上帝说吧,原谅你是他的事。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他。”
话音未落,我的桃木剑就挑着一张镇邪祟符一剑刺了过去。
但我没有刺到任何东西,反而是那张镇邪祟符,哗啦一声烧成了灰烬。
忽然,哈萨特的手从背后掐住我的脖子,我顿时便觉得自己体内的灵力被封住了,四肢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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