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浩思考了一阵,说:“你不是有那个霍庆佟的名片吗?给他打电话,将这颗阴太岁交给他。”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送出去?”
“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留在我们手中只会引来灾祸。交给X档案调查处,他们代表了国家,底蕴雄厚。”周禹浩说。
我咬了咬唇,还是不甘心,周禹浩神秘地笑了笑:“不过,咱们可以雁过拔毛。”
我心中一动,周禹浩说:“你用桃木剑切一小块肉下来。”
我点了点头,拿了桃木剑,轻轻地切进肉球,那肉球立刻涌动起来,一根触手猛地伸出,朝我面门刺来。
我悚然大惊,根本来不及躲避。
可是那根触手却在我面前生生停了下来,周禹浩双手泛着黑光,死死地禁锢住阴太岁。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色苍白,似乎控制得非常困难:“快,我只能坚持几秒锺。”
我咬了咬牙,手起刀落,从阴太岁身上切了指甲盖那么小的一块来,阴太岁顿时伸出好几根触手,都被周禹浩的力量挡住,又猛地一收,不一会儿那块被切掉的地方,又慢慢地涌动了一下,恢复了原样。
我松了口气,又拿出一只玉盒子,那切下来的那一块小心翼翼地放好,让周禹浩回到玉佩之中,然后打给了霍庆佟。
不到十分锺。我便听到了轰隆的引擎声,打开一看,一艘直升机从天而降,霍庆佟顺着绳梯滑下,从窗户跳了进来。
我满头黑线。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霍庆佟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全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霍庆佟满脸严肃地说:“姜女士,你真的有阴太岁?”
我从怀中拿出那只玉盒子递给他,将银行里的事情讲了一遍,霍庆佟脸色更加阴沉,他沉默了一阵,说:“我们调查过了,那只保险箱是二十年前存进去的,存的人是个农民,名叫李天顺,当时交了整整二十年的保管费,但他已经死了快十年了,他一辈子光棍,也没有后代。”
我问:“那些劫匪是什么人?他们看起来像是雇佣军。”
霍庆佟点了点头:“你猜得没错。他们是东南亚的雇佣军,来抢阴太岁,是受人指使,至於谁是雇主,我还在审。”
我有些担心:“我不会被打击报复吧?”
霍庆佟看了我一眼,放缓了语气:“姜女士,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第二组?”
我愣了一下,连忙说:“我自由自在惯了,当不了体制内的人。”
霍庆佟说:“如果你加入了第二组,就能得到最好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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