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说:“真正的文鸢央,在产房里就被人换了,当时文夫人早产,生了孩子之后晕过去了,而产房里接生的是日本那边买通的人,直接就换了孩子。当年文家还说这孩子长得壮。不像是早产儿。”
我皱起眉头:“没想到日本阴阳寮在咱们华夏布局这么深,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青年才俊,其实是日本布下的暗桩。”
叶雨菱说:“文鸢央的事情出了之后,各门各派,还有各个家族,都在严查,想来不久后就会有消息。”
我心想,要是这次能够拔除阴阳寮布下的一些暗桩,也算是一件好事。
张宏泰一直走在我们身侧,闻言道:“阴阳寮布了数十年的局,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还会有下一步计划,你们都要小心。”
我听了这话,心中又有些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人群中的周禹政,他的双手似乎好些了,作为周家的二公子,想来丹药符籙什么的不会少,恢复起来自然也快。
他也在看我,眼中带着几分愤恨。目光在我脖子上转了一圈,那愤恨更深,还添了几分嫉妒,低声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我白了他一眼,真是神经病。
叶雨菱扑哧一下笑了,低声道:“小琳啊,这几天是不是得了很多雨露滋润?”
我用见鬼的眼光看着她,她指了指脖子,说:“自己用镜子照照吧。”
我摸出化妆镜一照,顿时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我脖子上居然有个吻痕,而且颜色很深,可以看出当时的“运动”多么激烈。
我连忙将领子拉高遮起来,真特么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张宏泰目不斜视,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而叶雨菱却笑得肩膀直抖,我顿时大窘,拍了她一下:“你还笑!”
叶雨菱笑得更厉害了。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道场,法坛已经安排妥当,这次道场由李掌门亲自主持,他已经换好了紫色的法衣,上面绣着阴阳八卦、郁罗萧台、日月星辰、宝塔、龙凤、仙鹤、麒麟,非常隆重。
在道教中,掌门在重要的仪式中才会穿紫色法衣。传言道祖老子骑牛出关时“紫气东来”,故道教崇尚紫色道服。唐宋以来的皇帝,亦多赐给名道高真以紫色道服。
这道服上灵气浓郁,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留下的东西,但绝对是一件厉害的法器。
吉时已到,度亡道场开始,击鼓、打钹,唱诵开路法语,李掌门高声吟唱,带着几分灵气。可谓声震寰宇。
“……一忏亡者心欢喜,二忏地狱息停刑,三忏亡者刀山无罪过,四忏获汤涌金莲。五忏消除无孽罪,六忏亡者六更衣。七忏慈仁来救苦,八忏冤家两消除。九忏判官勾了簿,十忏亡者礼无为,亡者有罪就忏悔,心望无罪早超升。烧化钱财。交奠茶酒,仰凭道力,为上良因。大慈救苦天尊,火炼丹界天尊。”
身穿法衣的道士们将文疏投入火中,这种文疏是沟通天地、仙凡、阴阳之间的桥梁,是供奉神佛、敬天法祖的正式文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