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柳将军墓那边,水很深,陆威权不敢去。”他点了点地图,“因此,他十有九八,是在南边的尚都山。尚都山是灵脉的龙头,正好可以让他聚集灵气,温养肉身,提高力量。”
司徒凌道:“尚都山山势险峻,很多地方都还没有开发,地方又大,要查找不容易啊。”
“这个就交给我了。”司空少泽忽然开口。司徒凌看了他一眼,说:“这位先生是?”
“他就是司空少泽。与我们交好的那个旱魃。”周禹浩说。
“什么?你是旱魃?”司徒凌本能地就要伸手去腰间拔枪,周禹浩按住他的肩膀,说:“不要浪费时间,你的那些案子,都不是他干的,罪魁祸首是陆威权。”
司徒凌冷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一个旱魃?”
“如果真是他做的,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跟我们说话?”周禹浩有些不悦,“就算你信不过我们,总该信得过小琳。”
司徒凌道:“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是旱魃,以人为食,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突然发狂?”
周禹浩淡淡道:“但他是除了陆威权之外唯一一个旱魃。因为下面这条灵脉的缘故,山城市是僵屍的天堂,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僵屍来山城市定居。如果没有人约束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司徒凌皱眉,周禹浩继续说:“僵屍的世界,都是强者为王,弱者服从强者。”他看了司空少泽一眼,“有他在,就能维持秩序。”
司徒凌沉默了半晌,缓缓地将放在枪把上的手收了回来,问道:“司空先生,你能做到吗?”
司空少泽依然是那副面瘫的样子,平静地说:“我很喜欢这个城市,我想要在这里平静生活。”
司徒凌看了他很久。道:“好,我相信你。”
他看向周禹浩:“你们有什么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姜珂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在庄园里闲逛,路上我们遇到了那些飞僵,他们都用看食物的眼神看着我们,让我们毛骨悚然。
逛了一圈,我们发现,只要不走出庄园,就不会有人管我们。毕竟家养的家禽,也是要散养的,老闷在笼子里,肉质会越来越差。
“姐姐,你看。这里居然种了玫瑰。”姜珂指了指那边的玻璃花房,我们推开门进去,空气中立刻弥漫起沁人心脾的玫瑰甜香。
之前庄园的主人应该很喜欢玫瑰,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想必是被陆威权给杀了吧。
这些玫瑰可能好些天都没人照料了,枯萎了不少,我轻轻抚摸了一朵玫瑰,我能感觉到,它在对我说,它快要渴死了。
我连忙拿起旁边的水壶。装了水浇花,到了角落,我看到一朵开在夹缝里的小小白花,它看起来那么弱小,却有着如此坚韧的生命力。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忽然,它传递给我一个信息。
三天之后,月圆之夜,午夜十二点整。
我心中一动,这是什么意思?
花传给我的信息断断续续,很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