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万语冰仍睡不踏实,又做了许多怪梦。胸口仿佛有千斤巨石一般地,让他呼吸困难。
翻来覆去一宿,起来时他已经是两个浓浓的黑眼圈。感觉还有些低烧。
看看小腿,牙印已消散许多。
就仿佛心经的作用只是几小时似的,难道抄心经是什么贴膏药似的疗法么。万语冰心道。
他一手夹着温度计,一手打开微信。
冉相宜意外地没有回复他任何消息,不知道她这两天在忙活什么。收到的消息提示全是班级小群的无聊吹水。
万语冰思量了两秒,划开微信公众号搜索预约青云观。
又顺便看了看道长介绍。果然是没有1940年活到现在的。
不过或许也可以打听打听。今天工作日人少,道长应该会理自己。
这么想着,万语冰决定动身了。取出温度计,37.5度,万语冰叹口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靠封建迷信治发烧的一天。
於是拉了个口罩,出门去了。
这天天气挺好,也没有刮沙尘暴。
万语冰拉着地铁扶手,默默注视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自己一直忙於考研,也不知多久没出去闲逛了。回想了一下这好像还是开学来以来的第一次。
自从三月份起遇到冉相宜,他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改变了。却又说不上来这具体是怎样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