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看着一个男人在面前把玩性器,却不觉得脏和恶心的一天。偷看久了,她有一个隐秘发现,男人并不是完全无动於衷。
随着手指移动,他的呼吸节奏虽然保持平稳,气息却有明显加重的趋势。一下一下,像欢腾沸水是蒸汽掀开了锅盖,带着重响和热量。
原本的她只是受到惊吓,现在居然莫名感到害羞。两颊逐渐烧起来的热度变得难以忽视,她掩耳盗铃地抬起双手捂住眼睛,视线忍不住地悄悄从指缝间溜出来。
男人似乎进入了最后阶段,呼吸粗重,手上动作有一种加重了力道的迅疾。他的脊背稍微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宽弓。
方黎人的视线中,那根本以为肿胀到了极致的肉棒,又以肉眼可分辨的态势胀大三分,紫红的头部血液充盈,如喷发前一刻的沉默火山,积蓄着可怕力量。手掌下,她的眼睛越睁越大。
最一触即发时,忽然有些好奇男人此刻是怎样的神情。方黎人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上移动,没想到会撞上一双幽深明亮的眸子——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心脏漏跳一拍,接着重鼓般跳动起来。她听见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哼在耳边响起,男人的疏缓在此时此刻达到顶峰。
“劳驾,帮我递张纸。”他平静地提出请求,语气神情仿佛只是用纸来抆拭不小心倒在手上的果汁,而不是一手粘稠的精液。
方黎人懵懵地抽出床头纸巾,抓在掌心递给男人伸在半空中的手。那只手是干净的,却让她在碰到时仿佛被烫了一下般惊醒。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不管此时去卫生间的行为显得多么诡异,方黎人落荒而逃。站在镜子前的她望着自己通红的脸,低下头在两腿间一摸,果然是一手湿哒哒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