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在陆浮动作那半分锺,方黎人全身血液停止了流动。被人用枪口抵在皮肤上,一寸一寸滑动,还是人生头一遭。更何况在那么敏感的地方。
硬梆梆的枪口紧贴着,抆过了柔嫩的花穴,一瞬间热辣辣的痛。比痛更明显的感受是,紧绷的头皮,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她呼吸不稳地望向陆浮,他的眼神幽深,不容置疑。
枪口从股缝间缩回的感受被放到很大,像蚂蚁爬过,冰得花穴夹了一下。软肉像受了欺负的小动物,明晃晃颤动。他哼笑,看她狼狈,发泄怒意。
又一次往里进,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东西。方黎人甚至想,把那玩意儿抵着她的太阳穴都要好一点。他往上抬起了一丁点弧度,某道并不牢靠的屏障便被轻易穿破。
那枪口还要再往里钻,一股控制着它的力道,可大,可小。
方黎人受不了了,小脸有些痛苦地皱起来:“疼、疼……你把它拿开!”分开双腿也没用,蚌肉般娇嫩的内壁,根本抵抗不过冷冰冰的金属。勾缠和蠕动,她也只能是吃亏的那一方。
“……求!你!了!”在她亦嗔亦怨地说完这三个字后,那股力道才减缓。他悦纳她的妥协,静静等待着她进一步丢盔卸甲。
怎么能这样欺负她,他何必气成这样……方黎人第一次清晰而真实地认识到,这是个凶徒。之前伪装得再平和,骨子里还是。她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向恶势力投降:“我做就是了。”
他收回手,铁灰色的枪口竟然有一抹水泽。他“啧”了声:“吓尿了?”是之前他用手捏那一下出的水。方黎人紧紧咬着牙齿,宁愿丢脸也不愿意把真相说出口。
陆浮扯起她胸口的前襟,用来抆干净枪口上的水,然后把枪上膛,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勾引得不好,我就开枪。”
方黎人用尽全力忍住想哭的冲动,走到茶几前的那一块空地,傻乎乎地束手站着。她撅了下嘴,抬起下颌:“你让我无实物表演?”
陆浮想,她要是敢让他充当喝醉之后的周嘉翰,他或许真的会控制不住开枪的冲动。好在她还没白目到那种程度,指着他靠在后背的长条形抱枕:“那个借我一下。”
陆浮抽出抱枕,随手一扔,抱枕咕噜噜滚到她脚下。那是一个浅棕色的皮质抱枕,一人宽,大半个人的高度,用来当作假人偶再合适不过。
方黎人半跪在地上,呆坐了一点时间。失去了原着中三言两语的指导,她显然对被逼做的事情并不熟练,而更首要的,是克服心理障碍。
陆浮仅是看她盯着抱枕的专注模样,胸口便有一股怒气浮动,面无表情地压制住了。
他冷笑一声:“需要研究那么久吗,还是你在跟它培养感情?叫它一声嘉翰哥哥,会不会有点帮助?”方黎人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实在是太羞耻了,让她对着抱枕……
她咬了咬嘴唇,在茶几上自己包里掉出来的东西中拿过来三样:消毒湿巾、记号笔和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