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浮半点不管,动得更狠,最后一下把她顶得整个扑倒在他身上,手掌不小心压到那里,抬起来,手心一片血红。方黎人吓得尖叫,陆浮舒爽地射在了她里面。
而她,也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二次高潮了。射精后的鸡巴滑出来,白色精液往四面淌,方黎人看着腿间的白,手心的红,脑子懵懵的不知如何是好。
陆浮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抱着她去旁边洗澡。这间酒楼的休息室里竟然还有沐浴间。
他直接就扳开淋浴的水龙头,热水哗啦啦冲下来,方黎人紧急抓过一张毛巾,折叠成厚厚的四方小块,压在他胸前的伤口上。心里嘀咕:这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一点也不怕死。
洗完出来,方黎人看着打扫一新的沙发,还有桌子上两套崭新的衣服——其中一套是女装,一阵阵发窘……陆浮随手拿起女装对她说:“过来。”
他把裙子套在她身上,把她转一个半圈,拉上拉链,再转回来,低下头去系腰带,额前碎发落在方黎人脸上,痒乎乎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想起了一开始回来找他的目的,正儿八经地:“那什么,忘了跟你说……今天带我来吃饭的那个人,你别报复人家啊。”
陆浮动作一顿,哭笑不得:“我在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恶棍?”他无语地将手中腰带一紧,“那个人对我还算客气,我为什么要报复他?要说报复,也该报复当着那么多人泼我一脸酒的你吧。”
这么大度?那她专门跑回来一趟的意义在哪儿?送上门挨操?她张了张嘴,一脸郁结:“那你专门问他名字干什么?”总觉得像是加入了什么暗杀名单。
他耸了下肩,直白地说:“好歹是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让我一点也不关心,我也做不到啊。”方黎人“哦”了一声,红着脸移开视线。
陆浮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调侃:“你当我是什么没脑子的霸道总裁,谁的飞醋都吃?”这话挺傲的。他拍了拍她的脸颊,阴仄仄地说,“再说,你不是喜欢周嘉翰好多年吗,总不至於那么快变心吧?”
方黎人后颈一阵阴风吹过,这问题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
陆浮看着她大眼睛里的忐忑不安,逗弄般笑了几声,叹道:“别怕,我想通了。毕竟晚几年出现,重新追你也是应该的。”
他眯着眼睛,跟刚才,还有两个月前车里那个气急败坏的急色鬼仿佛不是一个人,“我现在很有耐心,所以你随便作啊。”
方黎人咳嗽一声,不搭他的茬:“那说好了,以后你不准找人家麻烦。”陆浮好笑,但他这人很严谨:“我只说这次不理会他,以后的事怎么能保证?”
穿好了裙子,他的手顺势就从底下伸进去,手指在尚湿软的小穴中搅弄按压。方才的洗澡,加上穿衣服,他的鸡巴又硬了。
方黎人只觉得急眼:“哎,哎!你先别……说清楚!那你这保证了不等於白说吗?”
陆浮贴着她的鬓边耳语:“你今晚再多陪我一会儿,我什么都答应你。”刚操过的小穴很快出水,鸡巴顺滑地捅了进去。
方黎人想翻白眼:“别人还在外面等着……你衣服都没穿……”陆浮伸手把衬衫从桌上扯过来,交在她手上:“你帮我穿。”
没办法,方黎人一边被捅着,一边抖着手,把衣服往他身上套,搞得到处皱皱巴巴。而这一次的性爱倒没有拖时间,在她好不容易寄上最后一颗纽扣时,陆浮用手掌接住了自己的精液。
方黎人长舒一口气,扶着沙发背喘息,陆浮洗完手出来,已然穿戴一新,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嘴角弯了弯:“走吧,出去吃点东西。”他补充,“坐我旁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