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讲,不太好把握的那类男人。
舒嫿却觉得他将一切都掌控得太好。
他们之间没有弥天大谎,没有狗血误会,他总会第一时间和她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了,她就没有理由躲开他的索求。
她倒宁可有误会缠身。
比如什么她曾经流产过,他曾经有个白月光……
想想罢了。
赵笈准备了一个晚上过来道歉,见美人还是不冷不热的,心中多少气馁。
忍不住用手指抠着她的穴缝抽插几下,再用手掌磨她的阴蒂,才让她呻吟出声,热了些。
“嗯……啊……啊好深……”
他又咬她的耳垂,留下齿痕。
想和他攀关系的女人不尽其数,唯独她,就算有误会也不解释,宁可他冷落她,也更愿意自己呆着。
他又想起她白天的反应。
道德理智告诉他,情妇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
但是,做他的情妇至少算跟他攀上了关系,还可以问他要资源开公司,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比其他女人好上太多。
偏偏她不在乎,跟在他身边,所求的从来只有温饱。
什么随山中大师隐居学香,都是编给外人听的桃源故事。
她遇见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活下去都成问题。
她绝色出尘,生命却像草芥一样脆弱,过不惯繁华日子,还会反过来劝他勤勉。
“哥哥,您不用在我身上花这么多精力。”
“反正我也逃不到哪里去。”
“您就没什么事情需要忙吗?”
舒嫿抿着唇,忍耐万分地暗示他别缠着自己了。
赵笈的想法截然不同。
“有事情做啊。”
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声线忽然雀跃起来。
“今年我和你不太顺,所以我下午去了趟道观,给你求来一串玉珠手持。保佑我们喜乐安康,长长久久。”
语罢,舒嫿就感觉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抵在穴缝处,隐隐有纳入之势。
吓得她娇躯一颤。
“别……不要……拿走呀……”
赵笈连忙按住她,低沉的呼吸不怀好意。
“不是说下面被哥哥操松了吗,刚好用玉养一养。”
玉珠十八子,与他的配成一对,粒粒饱满如青提大小,磨过的岫玉晶莹剔透,塞进穴里撑开了,媚肉的颜色都能透出来。
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心热得不行,将衣衫不整的她抱起,让她的一条腿屈起踩在床沿,另一条腿踩在地下的软毯上。
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嫩水亮的媚穴一览无遗。
她柔弱无力地挣扎着,水腻腻的穴缝不断吃着冰凉玉珠,还有一截穗子垂在臀缝间摇晃。
“嫿嫿,你的尾巴。”
他扯了一下穗子,笑着在她耳边荤喘。
玉养美人,十八颗玉珠一粒一粒地塞进穴里,每塞一大颗她就呜咽一声,叫得越来越骚,软得滴水。
他揉了揉她的臀,轻轻扇打助兴。
“夹紧,不准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