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古典文化里的香方,显然比直接用化学试剂搭配要文雅得多。
烧钱也是真的烧钱。
可惜,赵笈这回好像真的要破产了,她的小爱好估计也时不久矣。
舒嫿先用蔷薇玫瑰煮了水,反覆过滤熬煮后再入沉香封浸,芬馥奢华的香气扑鼻,让人心旷神怡。
榅桲削好了,她没加进去,而是轻轻咬了一口果肉。
唔,真酸。
不过她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她体验香味的方式,算是给原材料盖个标记吧,表示是她舒嫿选的果子。
可能是最近换季的缘故,舒嫿总觉得嗅觉不灵。
这种情况持续好多年了,她一直没跟赵笈讲。
讲了就相当於自砸饭碗,反正她也没把甜的调成辣的,他闻着满意就行。
赵笈是她的舒适区,她当然不会觉得气馁。
但是一旦跨出舒适区,肯定会有不安。
调香大赛还有半个月截止,她的构思基本成型,成品还差些火候。
慢慢来罢。
赵笈似乎也被那篇文章绊住了手脚,回国以后突然忙了起来,根本没空来找她厮混。
舒嫿得闲,开始为自己准备退路。
她晾晒香材的时候也像是在清点自己的“资产”,浪漫归浪漫,从现实的角度讲,她依旧清贫,可以说一出生就破产了,根本没有多少家当需要带走。
这套复式房子是赵笈的。
屋里摆的家具不是他选的就是他送的,好像还是从拍卖场上带回来的古董货,比她还值钱。
衣柜也塞得很满,碍於身份的关系,他不方便明着送她时装屋的高级定制,就经常选绣工布料让裁缝按照她的尺寸做,天底下独一件的,低调又好看。
可惜旗袍的款式也不低调,舒嫿领到以后就给每一件都放宽尺码,穿着根本不显身材,狗男人还经常以为她瘦了,逼着她多吃些滋润补品。
舒嫿摸了摸清瘦的腰身,手心无意识地放到小腹上。
她想起来,她吃了好多他的“滋润补品”,但是私立医院还没催她去下半年的避孕针。
明明以前几年都很规律的。
她很警惕,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打电话给医院求证。
接待员姐姐的声音也很甜,礼貌地告诉她,赵先生并没有为她购买下半年的避孕针。
“舒小姐,您不用过来打针了哦。”
舒嫿礼貌道谢,清冷得略微有些疏离。
接待员姐姐还想不通呢,通常这种情况下,女方不都应该高兴嘛?万一怀上男方的宝宝了呢?男方那么有钱,教养也好,一看就是会负责的主呀。
舒嫿对此毫不知情。
挂掉电话以后,她懊恼地理了理刘海。
该死,赵笈这回是真的要破产了,连给她付医药费的钱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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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仙女仿佛清醒得对男人过敏一样:)
会不会有意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