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射进去不就好了。”
闻言,舒嫿耳根一红,踉跄着推开赵笈。
“你说的是人话么……”
她低声埋怨他。
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赵笈没有急着逼近,而是若无其事地解开衬衫扣。
“不是你想让我这么做的?”
男人的举手投足间仍然有股魅力,无论处境如何,他似乎总是闲适的。
“看来,你在这里过的还挺惬意,”舒嫿嘟囔着,偷偷躲避他的荷尔蒙气息,“你到底想不想早点出去?”
他朝前迈了一步,她捏着罐子的手指又紧张一分。
“呆在里面也挺好的。”
他故意逗她,慢慢地让她适应自己的触碰,就好像两只小动物彼此熟悉对方的气味。
“有吃有喝,还有你关心我。”
舒嫿被他堵得越来越往后退,不慎跌在皮革沙发上。
看向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变成仰视视角,她懵得清醒了一会才不得不承认他仪容如旧,即便昧着良心也说不出一句丑。
赵笈并非那种花天酒地的草包,她上次给他带的皮箱里塞了些手袋香烟之类方便打点人的礼物,他有情商有智商,利用这些有限的礼物,和饭店内部每个人的关系都处得极好。
所以,被“关押审讯”期间也没耽误他品尝米其林大餐使用泳池健身房,确实如鱼得水自在得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华饭店是你的产业呢。”
舒嫿呛他一句。
赵笈暗笑,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温柔极了。
舒嫿却不想他太温柔,至少得有点攻击性才行。
赵笈这人,就是养尊处优太久,连点危机感都没有,寻常人根本抓不住他的软肋。
“你送给书法协会的那些行书字帖,上两天被严庆潜拍走了哦。”
舒嫿状似无意提起,虚虚搂住赵笈的脖子,使得两人贴得更紧。
她语气极轻,根本没有抓他软肋的野心,仿佛只是诉说外面花花世界的故事而已。
严庆潜,就是赵笈曾经的对家,一个专注技术但是没品味的草根总裁。
听到这消息,赵笈果然气炸了。
他的书法作品虽然不至於自封名家,但“铁画银钩,笔走龙蛇”的美誉还是称得上的,被一个草根土包子收藏了去,指不定在他的书法旁边盖章提字收藏,完全就是玷污他的艺术!
舒嫿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懒懒地笑:“赵老板,现在知道着急了?”
凌锐破产或者集团陷入丑闻,他都不急。
他还会为了什么着急?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追问了出来。
赵笈听她这么问似乎有些生气,将她压进沙发里,剥掉她下身的衣物。
“你忘了,你不见的这两年,我都很着急很着急。”
“难道你对我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吗?”
话音提高,情到深处,他们又交缠在一起。
舒嫿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小穴被撑开了,她咬紧牙关没有尖叫,细细密密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她对他的适应性下降得厉害,明明以前都不怎么疼的,现在他刚进来一点她就胀得难受。
幸好他不像言语间展示的那般霸道,体贴地退出去,然后再慢慢重新进来。
舒嫿恍惚地觉得,她和赵笈做爱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色情了。
以前的每一次做爱都无比漫长煎熬,他要玩很多花样,她隐藏内心配合他,几个来回就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