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也不便宜,只比原来那件少800,但还是四位数,阮姝把洗好的那件和新的装一起,提着袋子递给他。
一件衣服而已。
他说的“随你”,不过是你扔了不还也没关系。可现在她还要特意过来,当面给他。
“就这个?”他突然不太懂阮姝的心思。
夜里停电,楼道也是黑漆漆的,只有如水的月光弥漫在他们周围。
何云飞说得对,季延就是对阮姝太纵容了,别人叫他延哥他都不应,这会儿阮姝穿着睡衣大晚上的过来敲门,他还是给开了。
他还说对了一点。
阮姝确实很白。
但不对的是,她并不瘦,窍细的胳膊压着的,是饱满的胸部,那对奶子起码得有D。
那天下雨的时候他就见识过。
非常大,摸着应该也很软。
只是她平时都穿薄薄的胸罩和宽松的衣服,把好身材都给挡住了。
是那场雨让他有幸见到。
季延垂眸看她,声音都哑了些,“只是还衣服而已吗?”
“嗯……也不是。”阮姝站在门口没走,停电太久,室外的温度也没多低,不知道是不是心跳太快,身上的汗都跟着多了些。
软白的吊带衫细细地贴着肉,描摹出她胸部的形状,乳尖是漂亮的蜜桃色,线条是少女独有的挺翘和柔软。
阮姝说:“我只知道你叫‘严歌’,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能给个备注吗?”
阮姝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资料设置那一栏里,显示的还是季延的个人昵称,一个大写的:Y。
季延问:“你觉得是哪两个?”
“我觉得……是这两个?”阮姝删掉Y,试着打出“严歌”两个字,又问,“还是这个‘言’?”
不过姓“言”的还是比较少见。
阮姝又删掉,只保留了「严歌」两个字。
季延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心下了然,原来之前她确实是没想着钓他。
可叫都叫了。
季延也不想改。
於是接过她手机,当着阮姝的面,一个字一个字删掉,又输入,“是叫这个。”
「延哥。」
以后都要叫我:延哥。
“知道了吗?”季延说。
阮姝的脸瞬间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