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阮姝陷进了他的沼泽里。
很轻地点头,又抱住他的脖颈,在耳旁很轻地说了句:“延哥,我很想你。”
说出来都让人意外。
她惦记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两天。又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是,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惦记上了。
季延胸口泛起一阵热。
亲她的脸颊、嘴唇,又沿着脖颈的线条往下,解开了身上的衣扣。
隔着薄薄的内衣揉她的奶子,把自己这几天的想念也都用在这上面。
阮姝激动得夹紧了他的腰,“延哥……”
“奶子好大。”他喘息着。
乳头也硬硬的,在他手里揉出各种形状,握都握不住,季延含住一边,把奶白色的内衣都舔湿,阮姝嗯嗯啊啊地叫,觉得羞耻,又紧紧地抱住他的头。
“延哥……我不行了……嗯好痒……”好舒服。
乳晕的颜色在他口中显现,是漂亮的肉粉色,在逗弄下逐渐变得嫣红。
和樱桃一样漂亮。
舌头有力地在上面画圈、拉扯、顶弄,只是几下,她就抱着季延颤巍巍地高潮。
内裤被汁水淋得湿透。
季延脱下她的内裤,又安抚似地掌着她的腰背拍了拍,阮姝靠在他怀里呜咽地哭,却又不像哭,只大口地喘着气,又想叫,脸颊和鼻子都红红的。
延哥……
她已经快说不出话。
季延也不想第一次就把她欺负得这么狠,只把内裤攥在手里,又亲咬她的唇,哑笑,“阮阮这么舒服,是不是也要奖励下我?”
-
直到后来。
阮姝都觉得季延这句话很不要脸。
夕阳下沉,天边镶上最后一道亮光,暮色像布一样盖下来。
何云飞看到季延,说:“延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有阮妹呢?怎么也不见了?”
他们刚才玩得欢,没注意到她。季延想说,我让你们带过来的人,你们就是这么照看的?
阮姝就在另一边慢吞吞地走过来,撒谎说自己去了趟厕所。
只有那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一直在看她。
岑白霜说:“人没丢就好,要不然延哥得生气。”
阮姝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延哥为什么要生气?”
他又不知道她要过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甚至都没邀请她,是阮姝不请自来。
可实际上大家都懂。
要是没有季延的意思,没有人敢把一个外人往他这带。
季延掀唇笑,没接刚才的话,只是说:“没,带了个人给你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