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季延有种认知性的偏差。
比如看他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以为是粗犷的、暴躁的,却不想只是充满了勃发的野性,又以为他会是温柔的,对她是怜爱的,可此时吃着她的奶,又这样的粗暴和用力。
丰软雪白的奶子被他握在手里,又埋头进去,阮姝受不了地想推开他,“延、延哥……别这样吸……”
脖颈仰得很高。
两条腿都被他压在身下。
起初她是坐着的,可他碰一下她就敏感得想躲,乳尖被舌头舔着,湿湿的,嫩嫩的,由软变硬。
季延瞧着那红肿的一块,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於是纠缠着压到了自己身下。
季延按住她乱动的手,“别动。”嗓子哑得要冒火。
阮姝呜呜地哭。
她倒是想动,但季延太重,压在她身上像块石头。胸前的奶尖都被他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布了些咬痕,“延哥,我疼,你轻点。”
她委屈地说。
她不是不让他亲,只是想他温柔点。
季延揉着她的胸说:“抱歉。”
他不知道女孩的胸这么软,嫩得像块豆腐,季延又覆在她耳后缠绵,阮姝偏头受着,越来越舒服,哼声也绵密。
只是下身也缠得紧。
都出了些汗。
空调似乎不制冷,源源不断的热气都快把她逼疯,像是要爆炸了,阮姝又开始叫他名字,“延哥……”
迷迷糊糊的。
想到了今晚看到的月亮,而此时她和季延滚在一张床上,身下的衣服凌乱,上身赤裸地纠缠。
她的乳尖磨着他的胸膛,是硬的,也是软的。
季延似乎是上了瘾,怎么揉也揉不够,还想吃她的奶,粗硬的性器抵到她腿心,触感是湿的,热的,好想操进去。
肉棒一下子更硬了。
“阮姝……”他叫她的名字,阮姝模模糊糊地应。
季延说:“想操你。”
小穴已经湿了。
她没穿内裤,刚才那一条还在他衣服口袋里。季延的手压下去,摸到了一条很细的缝,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她的小阴唇。
真的太湿了,满手都是水,季延是强忍着才没有插进去,只是不轻不重地在外面揉着。
阮姝舒服地叫。
她很容易高潮,刚才摸奶的时候她就流了好多水,此时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
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