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在床上叫得太大声,怕别人听见,因此上下楼都躲着覃覆和岑白霜,就连路过何云飞的理发店,脚步都是匆匆的。
可她躲着他们,没道理躲着季延。
他的眸光扫下来,很轻地笑:“怕什么?”
覃覆和岑白霜他们都是懂分寸的人。他说:“就算我当面亲你,他们也不会多嘴。”
何况他们在楼上做的时候,何云飞在下面K歌,声音大得不行,能不能听见还是另一回事。
只不过她那天叫得确实让他心痒。
过了好几天,他的心窝子里还是像揣了一只猫。
“阮姝。”
“嗯?”
“亲一下。”他说。
手里的奶茶被人拿走,季延捧着她的脸,用唇把她的口红都抹乱,舌头太软,又烫,灵活得让人呼吸不畅。
“季延……”阮姝开始轻喘。
他太会亲,吻技有些好。
刚刚张开唇他就缠过来,鼻尖都是他急促紊乱的气息,耳根一点点地烧起来,浑身都酥麻软烫。
季延握住她乱动的手,放到自己耳后。
从车外看,他的身子几乎都压了过去,白衬衫紧绷的肌肉线条都显现出来,看着就很结实有力,袖箍绑不住他的胳膊,季延的手穿过她腰后,摸到了她内衣的扣子。
指尖撩拨着。
“叫延哥。”他嗓音沙哑地说。
阮姝听话地摸着他泛红的耳廓,喉咙溢出更多色气的声音,“延哥……”
耳边突然听到内衣扣松开的细微响。
胸前的束缚感消失,她一下子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季延将她的手按过头顶,腰部灵活地扭动,完完全全侧压到了副驾驶这边。
压迫感很强。
“延哥……不要……”阮姝急道。
胸前的乳肉香软白皙,舌头舔过她的耳垂,阮姝最怕这个,向来敏感得轻颤,这会儿软在他怀里,内裤早就湿了。
季延含着她耳后的软肉细吮,用舌头把她的身体舔湿,指尖划过乳头,把整个乳房都掌在手心里揉。
“怎么?不喜欢?”
阮姝摇头,“不是,有……有人……”
这么晚了。车窗外漆黑一片,就连路灯都是幽暗的,季延轻咬她脖子,说:“没人。”
他不喜欢喝奶茶。
但阮姝的味道太甜,他有点上瘾。
季延感受着他手中的绵软,边亲边揉,底下的东西慢慢地就硬了,抵在裤裆。
指头插到她口中,“给我肏一下奶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