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的胜负欲是不可理喻的。
阮姝不回答,他就掐住她后颈,逼问:“说啊,宝宝,哪个更爽一点?”
大龟头撞在她宫口。
阮姝被顶得一阵爽麻,脚趾头全抓在一起,脚背都是绷直的,已经高潮了两次,这一次是最深入持久度,天灵盖都仿佛麻透了。
阮姝哭着说:“都爽,鸡巴更爽,哥哥,干我……”
都有点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季延笑她,都这样还要操?
阮姝趴在他身上喘气,手指头软绵绵地勾他的裤腰,在肚脐眼周围画圈,“……要的。”
她觉得很爽。
所以怎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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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上头是件很要命的事。
至少阮姝是这么觉得。
车上的空间有限,两人似乎都还没尽兴,回去后季延去了阮姝家。
门刚关上,灯还没打开,季延就在门后解了皮带,他刚才几乎是一路硬着回来的。
因此阮姝摸到他硬邦邦的肉棒后,就跪下来给他舔,但没几下就被季延捞起来按在鞋柜上顶操。
后入的姿势极深,她个子矮,脚不沾地,只能踩在他皮鞋上,被人顶一下就抖一下地哭。
季延在她背上落下一个吻,又去亲她的舌头,“今晚让我留下来?”
他问。
小穴被捣得稀烂。
阮姝不成调地呻吟着,还没说出个“好”字,就被季延抱起来操,一路走到客厅。
他把人按在沙发上跪着,扶着肉棒挺入,掰开大腿根毫无顾虑地操弄,另一只手还在揉她的大奶,乳头怎么摸都不够,阮姝咬着手背,眼泪都砸到沙发上,“嗯……延哥……再多点……”
她耳朵脖子都是红的。
身上有汗,但混杂着男女情爱的体液,就是上好的催情剂。
季延狠狠地掐了下她奶头,在乳尖上扇了一掌,阮姝立马爽得夹住他抽搐,身体软趴在沙发上。
季延也不拉她起来,只骑在她身上,看她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得耸动,又俯身下来贴着她,边操便揉她奶子亲她,“怎么这么多水,嗯?”
他把她耳朵都舔湿。
阮姝浑身热热麻麻的,像是要炸开,实在是到了极限才求他,“延哥……嗯够了……”
他掐着她纠缠,像要把人溺在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受虐似的哭。
季延亲了下她眼睛,说好。接着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拖到边上,季延站着猛干了数百下,溅出来的汁水都差点甩到她奶子上,阮姝踮着脚“啊——”了一声,最后软到他脚边。
浓稠度已经没那么高的精液全射在了她脸上。
季延又坐下来和她接吻,搂着她的腰,吻得投入又深刻,阮姝永远记得这天晚上的月亮太圆,而他的气息太滚烫和急促。
心跳炙热得像太阳。
所以她才会觉得,原来人生这样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