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她送上高潮时,季延扯开她的手脱了裤子,硬烫的性器压在软乎乎的阴阜上,拍打她那颗充血的豆豆。
“嗯……延哥……”阮姝这会儿才知道求饶。
季延压在她身上问:“考虑好了吗?”
肉棒只有一根。
上面的小嘴吃了,下面就没有。
阮姝还心存侥幸不会怎么样,小声说想要舔一舔。
可下一秒就开始后悔。
龟头大得差点含不进去。季延捧着她脸颊,把性器挺送到她嘴里,舌头触到马眼时,他差点亢奋到射精。
只是没几下,阮姝的腮帮子就开始发酸,含不住,只能泪眼婆娑地拍他大腿,“延哥……呜……”
季延按着她后脑杓舒服地挺动,龟头兴奋得不行,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涂得她满嘴都是,阮姝的模样看着实在淫靡。
他没忍心让她继续吃。
只是拔出来的时候还顶在她耳后蹭,舒服极了,接着把人捞起来,跪在地上用舌头把她流出来的水都舔到肚子里。
“呜……”她嘴里还在呜咽,像是还在含着他的那根肉棒。
季延肏开她的小穴,问下次还想不想吃了。阮姝拚命摇头,“不要了……”
“可以的,宝宝。”季延抚摸她头发,分外怜爱地亲了亲,“下次好好教你。慢点吃就学会了,乖。”
但今晚他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
他只想干她。
好好地让她舒服,在床上欲仙欲死地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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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凌晨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垃圾桶里全是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本来是不够用的,中途做着又下了好几个订单,跑腿只把东西放在门口,三楼不会再有其他人上来,於是季延就肏着阮姝过去拿。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成年男人的精力可以这么旺盛。
阮姝累倒时,季延还在缓缓肏弄着小逼,有些肿得不成样子,她拧着眉喊疼。
於是季延停下,“哪里疼?下面?”
“嗯。”
掰开花穴看,确实做得太狠了。阴唇外翻,大腿合都合不拢,幸好她水多才没有被肏破皮,季延怜爱地舔了几下,说:“那不做了。抱你去洗澡?”
最后一次没有射出来。
他的鸡巴还硬着,阮姝没力气说话,嗓子已经哑透,只握着他性器摇了摇,表示同意。
气得季延拍了下她屁股,笑骂了一句:小坏蛋。
而阮姝没听清,去到浴室还在问:“什么啊?”
延哥,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季延说,“在骂我的宝宝打肿脸充胖子,吃不下还要吃,这么喜欢我的肉棒,以后都给你肏?”
爱情没有表白的时候,阮姝不知道,季延此刻说的以后就是一辈子。
他这辈子都只爱她一个。而阮姝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当下就是最好。
当下的快感,胜过千千万万个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