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快点...(2 / 2)

他说的一整夜就是做一整夜。没有好的体力她只会哭,但季延不可能对她的眼泪心软,在床上她哭得越厉害,他只会肏得更用力。

季延接了个电话。

听声音大概是楼下前台打给他的,他偶尔需要应酬,但这种情况不多,非必要的情况下季延也可以不去。

所以阮姝听到他说今晚有事,别给他打电话。就连麦秸他们发来的消息,他也没回。

阮姝看见他把手机都关了。

抽开皮带问她吃好了吗?

这衣服还是她刚刚撒娇让他穿上的,因为她总觉得季延这样穿很性感,西装裤加白衬衫,正经中又带点随意和慵懒。

阮姝红着脸埋头说:“没有呢。”

她吃不下了,但要消食。季延没管她,只说:“嗯。”

后来阮姝趴在床上玩手机。

今天桑晚柠一直问她去了哪。她们周末总会一起玩,阮姝没有放她鸽子,但今天总要解释一下原因。

可这事儿不太好说,她只回了个表情包。

又打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然而最后的句号还没打完,室内的灯就关了,身后有拆东西的响声,阮姝还没回头看,“延哥——”

脚踝就被人握住一拉。

衣摆全滑到了胸口,奶子露出了半个浑圆压在床单上,屁股挺翘,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了穴缝上。

是他在蹭。

“还没好吗?”季延趴在她身后。右手掰过她脸颊同她接吻,舔吻的响声有点色情,但黏腻得让她觉得很爽,脸颊和耳后根都在迅速发烫。

性器相抵的地方也变得更加湿软。

泥泞得像是一片沼泽。

阮姝嗯啊地喘出声,觉得有点凉,又热,可他那里是硬的,粗得让她感觉有点吃不下。

“延哥……”

“嗯?”

她细细地喊,声音粘腻软糯,像猫尾巴一样挠人,阮姝问∶“你是不是戴套了?好凉……”

接着又嗯了一声。

已经有点受不住。季延缓慢地肏开她的穴口,龟头抆蹭着阴唇,指头揉着她的软豆,阮姝感觉越来越汹涌,呼吸逐渐沉重。

“啊……”季延忽然握住她的腰挺入。

“延哥……”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底下却凉得她头皮发麻,肉棒剐蹭着软肉,肏得她浑身发软,榨出的汁水多到难以想象。

阮姝被他圈在怀里,小声地呻吟着说:“好热,又好凉,我好难受……”

“乖。”季延吐着浊气。底下的肉棒喂她吃下更多,“多操几下就好了,屁股再抬高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听话。他说。

她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所以季延揉着她臀瓣深入猛肏时没有再喊难受,只觉得这种压倒性的姿势快要把她干死了,脸和声音一起埋在床褥里,呻吟断断续续,只在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嗯……”

“延哥,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