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整夜就是做一整夜。没有好的体力她只会哭,但季延不可能对她的眼泪心软,在床上她哭得越厉害,他只会肏得更用力。
季延接了个电话。
听声音大概是楼下前台打给他的,他偶尔需要应酬,但这种情况不多,非必要的情况下季延也可以不去。
所以阮姝听到他说今晚有事,别给他打电话。就连麦秸他们发来的消息,他也没回。
阮姝看见他把手机都关了。
抽开皮带问她吃好了吗?
这衣服还是她刚刚撒娇让他穿上的,因为她总觉得季延这样穿很性感,西装裤加白衬衫,正经中又带点随意和慵懒。
阮姝红着脸埋头说:“没有呢。”
她吃不下了,但要消食。季延没管她,只说:“嗯。”
后来阮姝趴在床上玩手机。
今天桑晚柠一直问她去了哪。她们周末总会一起玩,阮姝没有放她鸽子,但今天总要解释一下原因。
可这事儿不太好说,她只回了个表情包。
又打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然而最后的句号还没打完,室内的灯就关了,身后有拆东西的响声,阮姝还没回头看,“延哥——”
脚踝就被人握住一拉。
衣摆全滑到了胸口,奶子露出了半个浑圆压在床单上,屁股挺翘,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了穴缝上。
是他在蹭。
“还没好吗?”季延趴在她身后。右手掰过她脸颊同她接吻,舔吻的响声有点色情,但黏腻得让她觉得很爽,脸颊和耳后根都在迅速发烫。
性器相抵的地方也变得更加湿软。
泥泞得像是一片沼泽。
阮姝嗯啊地喘出声,觉得有点凉,又热,可他那里是硬的,粗得让她感觉有点吃不下。
“延哥……”
“嗯?”
她细细地喊,声音粘腻软糯,像猫尾巴一样挠人,阮姝问∶“你是不是戴套了?好凉……”
接着又嗯了一声。
已经有点受不住。季延缓慢地肏开她的穴口,龟头抆蹭着阴唇,指头揉着她的软豆,阮姝感觉越来越汹涌,呼吸逐渐沉重。
“啊……”季延忽然握住她的腰挺入。
“延哥……”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底下却凉得她头皮发麻,肉棒剐蹭着软肉,肏得她浑身发软,榨出的汁水多到难以想象。
阮姝被他圈在怀里,小声地呻吟着说:“好热,又好凉,我好难受……”
“乖。”季延吐着浊气。底下的肉棒喂她吃下更多,“多操几下就好了,屁股再抬高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听话。他说。
她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所以季延揉着她臀瓣深入猛肏时没有再喊难受,只觉得这种压倒性的姿势快要把她干死了,脸和声音一起埋在床褥里,呻吟断断续续,只在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嗯……”
“延哥,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