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水汽氤氲。
阮姝的眼尾泛着潮意,季延沉默而又热烈地吻上去,他一言不发,只用手把内裤里的肉棒拨出来,硬邦邦地抵在穴口。
划动,摩抆,而后在她叫出声时将龟头卡进去。
阮姝的呻吟都变得破碎。
季延揉着她泛红的脸颊,亲吻着那抹熟透的朱唇,湿润的唇舌反覆地碾上去。手滑到腰,他恋恋不舍地按揉几下,“还没洗澡。”
季延说:“洗了澡再去。”
话虽如此,可该做的还是直接做,根本不分到底是在床上,还是不在床上。
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得到爱抚的身体,单是这样被他稍弄几下就湿得不行。然而性器粗大,顶进来时还是有些不适,季延边按着她臀边在耳边低声哄她吃进去。
不到一会儿便全插进去,操干的声音不绝於耳。
阮姝根本没法站稳,背抵着墙,只能看到镜中的自己被他掐着腰,摇摇晃晃地干着。
而季延低眸看到她媚眼,便情不自禁地想吻。
大手揉着奶,又去摸她的脖子,性器插着逼,一下一下地把她往上顶。
阮姝实在受不了,攀附上他的手臂求饶,“延哥……慢点……”
却被他反手掐住脖颈,插得更狠更凶。
阮姝几乎没有坚持几下就被操到了高潮。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等到抹沐浴露时,阮姝又被按在墙上,季延从身后揉她奶,湿湿滑滑的沐浴露涂抹在上面打转画圈,他含着脖颈上的细肉,大口地舔吃和含咬着。
屁股忽然蹭到他硬挺的鸡巴。
阮姝哼叫了一声,只一声,就被他按住重新插了进去。
冲洗身上的泡沫时,性器都是相连在一起的,季延越弄越疯狂,冲完后边抬高她的一条腿插起来,热吻缠绵而又深入,阮姝都要怀疑是不是还没到床上就要被他干死在浴室。
“延哥,歇会儿……”
到床上时,阮姝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季延在身后抆头发,黑色的碎发已经不往下滴水,但还是潮湿的。
刚射了两回,他此时的表情缓和了不少,没刚进门时那么冷漠,一张拽脸上都是事后的餍足,多了分难以言喻的风流。
眼尾淡淡的,含着一点柔光。宛若悬在崖边的一颗星星,看得人心颤。
阮姝只望了一眼,便把脸埋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