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你不吸我......”
邀月被他亲得满面羞红,挣了两下,却挣不开他的束缚:“你放开我......”
少女花骨朵般要开不开的的娇柔之态,含着些微喘息和颤音的婉转,令他完全难以自持。扣着她的手又紧了两分,江弥貌似无奈地贴在她耳畔道:“若是放开,邀月站得稳么?”
“你这淫魔......我还没睡够!”
她软烟罗纱的睡袍已经在摩抆中从肩膀上松垮下来,脖颈和锁骨上那被吮咬出的红痕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格外暧昧。他乐此不疲地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若是她用法力消掉痕迹,第二天便要被重新印上新的。
江弥似乎从这种行为中满足了秘密而隐忍的欲望,那是一种不可轻易告人,但他们两个却心照不宣的,可怕的占有欲。
“那我抱娘子去床上。”
话音未落,她就被按在暄软如云雾般的床褥间,随即微凉柔软的嘴唇迎面而来,迫使她咽下了未出口的话音。唇齿纠缠,悱恻难分,连齿列都被吞噬席卷,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绞净,江弥才终於略微松开来,暗金色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答应过的,每天都叫我夫君。今日还没叫过。”
——昨日是她一时心软,答应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不平等条约,譬如每天要和他欢好两个时辰、每天喊夫君、每天都要骑他之类的......而且江弥好像就吃准了她拉不下脸来抵赖,时不时就要提醒她答应了什么。
这人似乎把“夫君”这两个字当成了什么古怪的暗号,只要她一喊,屁股保准遭殃。可现在不论喊不喊结局都已注定了,她索性搂住他的脖子,拖着长长的、宛若撒娇一般的语调喊了声“夫君”。
下一秒,男人的吻就深深的落了下来。这个吻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机,猛烈而火热,唇舌间的纠缠带着他好闻的气息入侵搅动着她的思绪,有一种正在被猎食的错觉。
湿热的唇舌一路往下,轻而易举的就把原本就已经扯下来的睡袍挑了下去,顺着胳膊滑到了手腕上。大片皮肤在烛光下暧昧的摩抆,因此而蔓延出的快感电流般迅速走遍了全身。
二人剧烈的心跳都彼此融为一体,邀月喘息着睁大眼睛,就听见青年低声道:
“该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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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弥:夫君=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