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江弥”见了她俱是一愣。
“咦?”血红眼眸的魔皇率先迈步走了进来,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她,又凑近她嗅了嗅,“那蠢货造的假人已经能逼真到这种程度了?”
剑尊站在原地没有动,那双暗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锁着她:“是本尊。”
魔皇诧异地和他对视一眼:“以前假的都藏着掖着不许我们见一见,现在本尊亲至,居然肯放我们出来了?”
邀月直觉这两人不对劲,尤其是这个魔皇,几乎和她刚下凡时的江弥状态一样,给人一种非常危险且不详的感觉。於是身体自发地向门口剑尊的方向移动,可才走了一步,便被狠狠拽了回去——
“心肝,你往哪儿去?”他贴近思恋已久的心上人,手指摩挲她的脖颈和细细的锁骨,指腹狎昵地按下去,“你都三百年没见我了,不好好看看我?”
她在这幻境之中只是个凡人,而这两人显然法力无边,此刻威压震得她四肢发抖,只能软倒在他臂弯中:“你放开我......”
青年俊美无俦的脸上邪气荡漾,抱着她来到床榻,有条不紊的解开她的衣襟,动作看上去很斯文,实际上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残忍。
“放开你又能去哪儿呢?这房间到了晚上,你进来便出不去了。”
这时,门口的剑尊抬手一挥修复了木门,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忍不住去拽他月白的袍子,就像九州百姓向剑尊祈愿一样,求救般的看着他:“我不要他,你让他出去......”
少女这一举动无疑是激怒了魔皇,气得在她脖颈和胸前又啃又咬:“我是最爱你的那一个,你叫我出去?你修的是无情道吗?!”
剑尊没有应答,只是俯下身子粗暴地握着少女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接吻。两颊肌肉被捏得发酸,她无力紧闭牙关,只得听凭他的嘴唇覆盖,舌头侵入。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佯装投诚,小心翼翼咬一咬他的舌尖,便与他互相舔吮推送。直到他的吻愈发深入,看似人已松懈,她才毫不客气地咬下去,男人果然吃痛放开了她。
可她还没松一口气,就见那两人都宽衣解带,露出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
剑尊的肉茎颜色与他的肤色一样,都是一种极其冷感的白,但青紫色的经络根根分明,龟头殷红湿润;魔皇则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紫红色,勃发时尺寸惊人,以至於小孔微张的前端显得十分狰狞。
——邀月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还是现实中江弥那根粉色的最好看。
剑尊因为站着的缘故,蓄势已久的性器啪地拍在她脸上,湿漉漉的铃口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他倒也没强迫她做什么,只是按着她的脖子将她带近自己的腹下,让她的脸贴着那滚烫的孽根蹭了蹭。
“呃——”
少女皮肤滑腻,体温偏凉,火热的阴茎在上头摩抆,别有一番不可言说的滋味。剑尊喘息一声,满意地闭了闭眼睛,勃发的性器愈发坚挺,铃口渗出少许淫液,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脸颊,蜿蜒好似泪痕。
明知不是哭,他的心还是随之狠颤了一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抚摸她的脸,手没再多一分力气,像是不舍得把她弄疼了。
另一边的魔皇则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花穴,冷不丁牙齿叼着花蒂咬了一口,听到少女发出痛呼,声音有点莫名的亢奋:“心肝这下面长的真好看,跟花一样。”
她想要离他远些,却被掐着腰拖了回来,手捉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笔直细长的腿敞开。一只手中指抵住她的花蒂,如研墨一般轻轻磨转,另一只手去夹戏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