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什么了?”她假装不在意地问。
“梦见你是我的童养媳。”
“胡说!”邀月一下子就急了,“明明是我养你!”
——家里那些贵重之物难道不是她买的吗?!
话尾消失在一个轻柔的吻里,唇齿摩娑片刻,直到少女因此有些喘息他才放开。
仿佛是经年,亦或是刹那,他的手终於抚上了她的面颊。感觉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和指尖细致的触感,他笑得有些少年气:“嗯,我是娘子的童养夫。”
她的脸慢慢红了,轻哼了一声:“我养家不易,你还总不领情......”
他单手摁在少女脑后将她压向自己,把唇贴在她眼皮上柔声道:“娘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光裸胸膛的热度隔着薄薄一层春衫透了过来,邀月有些气息不稳:“......我在做什么?”
江弥微笑:“你在撒娇。”
话音刚落,那双薄唇马上趁着她张嘴打算反驳的当口堵了上去。
唇齿相贴反覆接触,即使呼吸急促也不愿放开。这吻越是延续,越是觉得不能满足。几近苦闷的情绪从纠缠的唇齿间开始弥漫到全身,找不到突破口的焦躁逼出了细细的汗珠,交换的亲吻间,喘息逐渐炽热到可以燃烧的程度。
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全然解开了,柔软的乳团被他握在手中反覆搓磨,她轻喘了一声,耳垂都有些发烫:“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我还想问娘子呢,”他将她细细一截腰勒在臂弯里,龟头对着微微湿润的穴口强硬又甜蜜地顶了进去,“深更半夜穿衣服要去哪儿?”
“唔——我......出去透气。”
他眸色微愠,倏地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烙铁似的性器直直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娘子当我是三岁小儿?”
——推牌九不叫自己的夫君,却和另外两个男人玩?!
江弥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着她的舌尖轻柔地嘬吮舔弄,挠得她皮肉骨骼无一不痒,转而又侵略性十足探进深处,在她的上颚凶狠地顶弄掠夺。此刻他恨不得把她囫囵吃下去,再不让其他人看见;又想将她含在口中,怕她受了半分委屈。
唇终於分开一线,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夹住了她充血的花核揉拧:“为何不叫我?”
少女两颊飞红,酥麻感从指间窜上手臂,又沿着脊背向下蔓延,在腰窝处与花蒂被抚弄的舒爽碰撞个正着,如火星点燃干柴,炸出一片白光绚烂的快感:“嗯啊......你总让我赢,没意思......”
她胸口敏感微肿的乳尖抆过男人的胸口,与他硬挺的乳头向触,带来可怕的酥痒感。蜜穴被粗胀粉红的阳物反覆进出,几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带出令四肢百骸战栗的快感。
“谁说我会让娘子赢?”江弥忽然勾起唇角,俊美凌厉的眉眼被烛光映得柔和,笑容有种让人心荡神摇的亲和力,“我们去幻境里赌着玩,为夫一定竭尽全力。”
邀月一愣:“......赌什么?”
他却卖起了关子:“进去再告诉你。”
见她不应,青年的下身动作变疾,扶着她的腰身一下重过一下。那滚烫的孽根形状与热力仿佛直接撞进她的神魂,瞳孔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微微涣散,连脚趾都舒爽得蜷缩起来。
正在这销魂之际,他忽然湿漉漉又缠绵地唤了一声:“姐姐......”
那声音蛊惑又克制,她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凌乱,心脏咚咚直跳,勉强将嘴角压了下去:“好、好吧,就依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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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全性掌门感觉身体被掏空,发誓此生不再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