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露出温柔地神色,问她中考准备得怎么样。
阿满立马满脸愁容,挂着小脸说:“音音姐,你怎么跟我姐夫一样!天天一见面就要问这个。”
她明天就要上考场了,现在还有心情来跟她说笑,许容音不问这个问什么?
许容音说:“你姐夫那是关心你。”
不过说起这个,许容音也很久没去她姐姐的花店坐坐了,於是把那遝信放好,下午就去了花店。
榆市的花店普遍都是节日时才热闹,而且都是网上订花的多,来店里亲自挑的少。
平时看着都很安静冷清。
阿欣花店又开在人流量少的街道,对於许容音这种社恐来说,无疑是个休憩的好去处,没有灵感时,也很喜欢来她这坐着画稿。
但今天来得好像不是很巧。
玻璃橱窗那只有一只猫在午睡,许容音推门进去,门口挂的风铃轻声响,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点袁欣应该在店里。
她叫了几声:“阿欣?”没有人应,不知道是不是出去给客户送花了。
正想走到里间的位置坐下,顺便给她看看店,就听见花材房那边传来暧昧的推搡声。
“哎呀你别闹,一会儿有客人来。”
“…几天不见我,也不去找我,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嗯?摸摸看鸡巴硬不硬。”
东西倒在地上的响声异常清晰,袁欣惊呼一声,但嘴唇很快就被人堵住,接着就是布料摩抆的响声。
听着好像有些急不可耐,撕拉声特别明显。
女人渐渐溢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忽低忽高,但都比较平缓。
直到一声拍打屁股的清脆肉响,男人说:“抬高点。”
闷哼声很粗,像是爽得头皮发紧。
许容音没有再听到女人呻吟,而是两个人的声音相互缠绕着喘息,越来越急促。啪啪的水声黏腻又响亮,肉体撞击出的欢愉,许容音不用亲眼看见都能猜到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的脸颊都红透了,不好意思听墙角,收拾了刚拿出来的数位板正要走,可又听到里面逐渐激烈的浪叫。
“草,水好多,你别夹这么紧,我要射了。”
“嗯…嗯…你射…呜…射我小穴里…”
“存心的?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啊不要…好舒服…嗯哈…再快点…啊……”
男人应该是换了个姿势,把她顶得更爽更深,一边哭一边浪叫,一些羞耻的话也渐渐往外冒,越来越露骨,都是些许容音闻所未闻的。
她脸热热的发红,心跳快得都不想是自己的了,而且下面…也听得有了反应。
内裤沾了许多水,湿湿黏黏的贴在阴阜上。
许容音看着橱窗边上的那只猫,算了,还是在这帮忙看着吧。万一真有人进来,这事传开还真不好。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里面才传来穿衣服的声音。
袁欣捡了条裙子随便穿上,抱着一束新到的花材准备拿出去剪,抬头就看到许容音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