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一害羞,声音就变得非常轻,“你是在作弊吗?”
怎么这样,他都能夸出来。
丁循只是笑。
他的红唇贴过来,距离乳头很近,鼻息热乎乎地洒在上面,她几乎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小果子似的乳头涨硬,羞耻地想要人怜爱。
她很可怜地看着他,丁循却看不见她眼底的乞求,只迷恋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甚至,色气地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瓣,而后咬着唇轻笑。
喉结把唾液吞咽回去。
“虽然我很想现在让兑现诺言,”丁循说,“可我还是想知道,我们之前是怎么做的。”
他鼓起勇气,不像刚才吻她那样强势而又霸道,只是极为虔诚地、专注地,含住了面前的一颗乳珠。
舌头在上面慢慢地碾,许容音几乎快被他卷入口中的那么一下而叫出来。
“所以我想先做这个。”丁循吐出来,下巴蹭蹭那可刚刚被他欺负过的乳珠,压在胸前像狗狗似地求她垂怜,“是这样吗?”
双手绕到背后,沿着背脊线抚摸,丁循仰头,从锁骨往上亲,许容音软在他怀里,呻吟渐渐地从喉咙中溢出来。
她紧张得用膝盖夹紧他的腰,湿漉漉的腿心一直在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这一幕,梦回了他喝醉酒的那一晚。
丁循把她抱在怀里,埋在脖颈间一边喊宝宝,一边又舔又吻,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
那是她为他而流的。
“还有、这个…”许容音渐渐招架不住,主动捧起双乳摩抆他泛红的脖颈和脸颊,“丁循。”
她想让他吃奶,看着他把它含在嘴里舔吮,吃得津津有味。
可真被他含进去时,那酥麻的快感又让她想要逃离。
丁循大口地含进去舔吃,嘬吻的响声异常清晰。许容音面红耳赤地喘息着,仿佛置身於海浪中间,浪花把她拍打到岸上,又拽回来,一同沉溺於欲海。
那黏腻的呻吟喘息让丁循觉得熟悉,不用她再教,他都能凭借着本能找到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
舔完乳头后,丁循忽然抱着她把人压倒身下,扯下了自己挂在腿根的裤子,屈膝跪着吻她。
“呜…不是这样…”太激烈了。
许容音的脖颈被他吻得都是红红的痕迹,丁循压在上面,张唇包裹着她的左耳,舌头从耳垂开始沿着耳廓线舔吻。
湿热的触感像蛇,钻入她耳蜗挑逗每一条敏感的神经,近乎把她折磨到崩溃了。
许容音哭喊着说不要,“丁循…”
可他根本不予理会,抵在肩膀上的手被他捉住按在枕头上,他瞬间舔得更加厉害。
快感遍布全身,直攻大脑皮层,连带整个脑袋都是昏涨酥麻的。
许容音只能不断地在他身下挺起腰身又落下,两条细嫩的白腿疯狂摩抆着的胯,想踢开他又想缠住他。
“呜呜呜…丁循、不要…啊…嗯…”她颤抖着叫出声,可她越是这么喊,他越兴奋。
察觉到她蹭他的力气小了很多,丁循才伸手摸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地被舔高潮了。
趁着穴口开合,丁循握着粗长的阴茎,瞬间将龟头抵在了那湿漉漉的小洞上。
“再忍就不是人了。”丁循把发带扯了下来,单手牵制住她两只手的手腕,膝盖顶开她双腿,另外一只握着肉棒压在穴口上来回摩抆,“容音,看着我,让我插进你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