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
许容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他的手揉捏着腿心,酥软的电流麻得让她接连喘息出声。
丁循湿热的呼吸落到她耳后,“你什么,嗯?”
白色的浴巾已经撑起一道可观的弧度。
他没有穿内裤,勃起后龟头顶着浴巾,硬得发疼。
想操她,想直接在这操她。
两根手指刮过她的底裤,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肥厚的阴唇摸起来很软,他想拨开内裤直接插进去。
许容音娇哼着抱紧他的脖颈,声音软得不像话,“我、我那个已经来完了……”
软软的耳垂肉染了上红晕,连带脖颈那一片都是粉的,她接着小声道,“你可以……我们可以做。”
丁循只听了她前半句,“我可以什么?”
男人的胸膛压过来,含住她的唇,不似刚才吻得那么急,湿软的舌头滑出来,舔弄她的唇瓣。
一下一下地逗着,许容音被迫仰起脖颈回应他,身上像着了火,烧得她浑身燥热。
“呜……你别这样亲。”
“接吻有很多种,你试试这个。”
丁循哑着嗓子亲她,左手搂着腰,右手已经拨开了底裤,指腹沿着闭合的肉唇剐蹭,“刚刚那句,想说的是什么?”
许容音几乎站不稳。
丁循吻着她,两只手直接把内裤撕开,许容音惊得心头猛颤,“丁循!”
他猛地把她抱起来,像挂在身上一样,两腿岔开夹着他的腰。
他身上的浴巾早就扯掉了,肉茎昂首挺立,丁循握着棒身压到她腿间,龟头拍打花穴,沾了许多蜜汁。
“刚才那一句,是不是说我可以操你?”
“嗯?”
“不怕我操坏你?”
他吐着浊气在耳边说一些荤话,风流又浪荡,沙沙的磁性声却好听到能令人陷进去。
许容音充血的阴蒂根本遭不住他这么玩弄,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只能小声地呜咽着求他。
她来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知道他禁欲很久,今晚她只要稍微主动一点,应该就是会气消的。
丁循却抓着这个不放,非要让她说一些脸红心跳的话,听到那两个字才说好。
“抱紧一点。”丁循亲亲她脸颊,“别滑下去。”
龟头顶着肉穴磨,润滑已经足够,只是入口小,他得先撑开才能插进去。
这个姿势太过危险,又在外面,燥热的夏夜已经让她和他都流了很多汗,卧室内的空调冷气吹出来,把许容音的理智稍微拉了一点回来。
“别、别在这。”暴露在外的羞耻感让她十分紧张,许容音求他,“我们回卧室——哈啊——”
粗硬的阴茎直接一捅到底。
酸麻的快感窜上头皮,许容音腰都酥了,小腹止不住地颤抖。
她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穴的反应更大,紧紧地绞住肉棒,拚命地蠕动适应这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