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不在自己身上时,总是可以站在最高处指挥着别人做选择,可这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以前不知道,也很任性,觉得人生就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喜欢做的事情,就不去做。
可随着时间和年龄的增长,她发现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比如父母的老去。
他们很爱你,可他们不能永远陪着你,所以希望在他们无法参与你生命的余生中,还有别的亲人照顾你。
这种无力感,让人特别难受。
丁循看她开始钻牛角尖了,用手掐她腮帮子,许容音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傻了是不是?”他轻声骂,“你嫁给我,我就是要陪你度过余生的人。”
他们老了、不在了,但他是要和她一起变老的。
“从你嫁给我开始,我就有了责任和义务。”丁循不许她瞎想,“我会疼你、爱你,这和他们一样,但又不一样。可是许容音,爱不仅仅是义务。”
也是他的本能。
七年的时间,足以消磨恋爱时产生的多巴胺,爱也会在婚姻中变成一种义务。但是他对她,向来都是爱与责任同行。
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让他来承担。
这是他作为丈夫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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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了大后方,丁循才想起来赵之珩跟他说的那些事。
他记忆的恢复似乎并不是按照时间循序慢慢进行的,而是像杂乱的碎片。
一开始是黑白碎片,有许容音的碎片会鲜艳些。
不完整,但在慢慢清晰。
他最先开始记得的是两年前两人吵了一架后,他离开了常泞。
这段记忆似乎和公司的变动有重合,那支核心队伍人员的流失,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只是走了一两个人,后面连续走了四五个。
少了这些人的支撑,表面上音循还算业内的龙头老大,但和往日的辉煌比起来,确实一日不如一日。
也难怪股东会要把他架空,完全是觉得他这个创始人都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前几天莫闻谦还跟他吐槽过这些事,骂那几个人白眼狼,受了音循这么多年的栽培,结果说走就走。
丁循不置可否。
下午许容音觉得在家待着闷,想出去松散松散骨头,透透气。
丁循闻言后搂住她的腰,问她:“是弄得不舒服了?腰还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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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们,我这几天要出差了,更新时间会不太稳定。
当然这跟我懒也有一定的关系。
非常不好意思~(谢谢大家还这么包容我给我偷猪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