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纠结的痛
怜对季晨可能是真的失望了,就连他住的主屋也不去T和云霞两人一起收拾了三人的房间以及厨房,便去季晨那儿拿回了李傲琼的东西,废话也不多说,便回来了,季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对这个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手下是哭笑不得,打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只好由她
没过几日,他便发现,就连吃饭,卿怜也是只做她们三人自己的,她们三人似乎拧成了一股绳子,摆明了是彻底的将他和雪凝排除在外,所幸雪凝虽然爱闹腾,不过给他做饭洗衣倒是挺勤快,唯一遗憾的是,雪凝的时不时的撒娇和爱诉苦让他十分的头痛,不由想起和李傲琼在一起时那段温馨的日子来,有心想探听一下李傲琼的情况,可是李傲琼整日躲在房中不出门,卿怜和云霞也不愿多搭理他,任航又不在身边,只好每日里独自一人出去打探消息,起早贪黑的避开雪凝的骚扰。
他不知道的是,李傲琼之所以躲在房里,一是不想见到他和雪凝的亲昵,二是因为她的伤势似乎比想像的要严重很多,日日打坐练功疗伤,却依然浑身无力,自从喉中的郁闷被青衣老人逼出以后,整个人就这样软软的,提不起力气,更不用说聚集内力了,时不时还会心如刀割般的痛楚,原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感觉,可谁知喉中不再堵得慌的时候,心却又开始痛了。
就算躲在房内,也时不时的听到雪凝娇滴滴的喊着季哥哥,她的心就会抽搐,卿怜和云霞以为她的情蛊发作,体贴她的痛苦,索性做了饭端到她房中,每日对季晨和雪凝的事也是避而不谈。
李傲琼休息两天后,便强迫自己打坐练功,,强迫自己不去想他的一切,强迫自己不去听窗外发生的一切,在心里默念以前看过的书以平静自己翻腾的情绪,渐渐的终於能静下心来运功疗伤,其实说起来,她根本就没有受伤,只不过是伤心过度郁结於心才惹起的,青衣老人已将她郁结的淤血逼出了体内,根本已无大碍,只需要多打坐打坐,恢复内力便成了。
日子过的很快,每日虽然平淡,却也相安无事,一晃又是半个月,李傲琼也恢复了些,偶尔会被卿怜两人拉着故意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聊话家常,看到雪凝,卿怜便和云霞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挤兑的雪凝见了她们就躲。
这一日,卿怜进了厨房,云霞不知去了哪儿,李傲琼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帮卿怜择菜,夕阳映得天边火红火红的,李傲琼苍白的脸倒也映出了几份红润,院门被轻轻的推开,李傲琼以为是云霞回来了,也没有抬头,慢悠悠的择着菜,直到脚步声停在她面前,她才觉出不对劲,缓缓的抬起头,便看到季晨复杂的眼眸定定的俯看着她,不由愣了,一阵尖锐的痛意从心底涌现,忙错开眼,捧起菜便想回厨房
「琼儿……」
季晨低沉的声音彷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般在身后轻轻响起,轻轻柔柔的,却重重的撞进了她的心底,彭然炸开,李傲琼情不自禁的停住了脚步。
「你……还好吗?」季晨有些压抑。
李傲琼没有回答,心里的尖锐却四散的漫延。
「这段时间……我和……雪凝并没有在一起。」季晨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
李傲琼喉间一甜。忙抿着唇硬生生地忍住。双手死死地捧着菜。
「喂。你又想干什么?」云霞地声音从院门口响起。随即飞快地跑到了李傲琼身边扶住她。瞪大了眼冲着季晨便嚷。「季大哥。你究竟想干什么啊?你难道不知道她地伤刚刚好吗?干嘛又来招惹她啊?是不是想让她地情蛊发作。然后你们俩好看热闹是吧?」
「云霞。你这是什么话?」季晨听到情蛊两字不由一震。沉声说道。「我只不过是……」
「只不过什么?看我们这几天舒服了。心里不舒服是不是?」云霞嘟着嘴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地话。「琼姐姐。别理他。我们进去吧。」
「怎么了?」卿怜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一看到季晨她就什么都明白了。「哟。真难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舍不得你家地骚狐狸了?」
「卿怜,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季晨不由生气,自己只不过是想问问李傲琼好不好而已,怎么又扯到雪凝身上去了。
「别忘了,我这个酒楼中的酒娘还是你一手栽培的。我本来就这样,你不知道吗?」卿怜接过李傲琼手中菜,放缓了语气,「回房休息一下吧,别理他。」
「……」李傲琼摇摇头,她不敢开口,就怕
开口说话,喉中的腥甜便会吐口而出。
「你怎么了?又发不声音了?」卿怜误会了她的意思,焦急的将菜往地上一扔,扶住了她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