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身陷囫囹
琼无奈的沉默了,她还能怎么样,不说自己是有现在他是自己找上来了,唯一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丧心到拿他母亲的生命来威胁她,而她,却无法做到漠视。
见她顺从了,莫一康又是一番得意,吩咐手下好生看管了,实际是怕她逃跑,将她软禁起来,李傲琼怕他的手下对李氏两人不利,便提出要求,要和李氏两人待在一起,莫一康也没在意,反正有这两人在,任李傲琼轻功再好,她也无法将这两人一起带出去。
在里,李氏听了李傲琼的一番细说,这才明白了自己的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气得当场昏厥过去,李傲琼取了金针一番扎针,才让李氏缓了过来。「这个逆子,居然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年了断算了,也不至於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傲琼无语,她能说什么呢?
李氏老泪纵横的靠在吕氏怀里痛哭不已,丈夫薄情,带着新姨娘不知去向,如今又听到唯一的独子又做出了这样的事,重重的打击让她一下子抵挡不住,平静的心再也不见了。
莫一康自那日便没有再出现,三人也乐得不用见到他的嘴脸,李氏哭了两天也渐渐静了下来,心灰意冷,一连三日都有人送来饭菜,却再不是以往的素菜素斋,李氏两人本不愿吃,经李傲琼几番劝说,才勉强挑了白饭泡了些水咽下。
第四日,房门忽然开了,涌十几个黑衣女子,给李傲琼喂了一粒药丸子,将三人带了出去。
药一入口便了,李傲琼立刻知道这是什么药,暗中调动了一下内力,果然空荡荡的,行动却没有什么妨碍,暗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人显然对她有些忌惮,怕她逃跑才给她服了散功的药丸,却不知道李傲琼根本没有想跑的念头,四下打量却没见到莫一康地影子,来不及细寻,便被她们推上了马车。
「她们这是要我们去哪儿?」吕氏有些害怕,扭了扭身想看向外面,却不敢掀起帘子。
「我想,她们是想带我们们的地方吧。」李傲琼想了一下回答,坐在马车中动也不动,如果这样便最好,她也不用费劲去找他们的老巢,到时候找个机会,想办法将那地方的位置传出去,以免大家跟个无头苍蝇般乱找一通。
「唉。我这是……做了什孽啊。」李氏轻叹了一声。闭上眼睛。「阿弥陀佛。菩萨有灵。快收了那孽障吧。」
「……」李傲看着她。心里一凛。她显然是对莫一康绝望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这是怎么了?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练武不是很难地吗?为什么少爷现在有那般功夫。还有这许多武功高强地手下?」吕氏一头雾水地问。她虽不知道江湖中地事。可是也知道练武地不易。对莫一康能在短短地时间内有这样地身手很是费解。不说是她。就连李傲琼也是十分地不解。
「不知道。不过湖中确是有些邪法能人在短时间内练就一身功夫地。」
马车颠簸了一个月。才在一个陌生地小渔村停下。李傲琼还没来得及看清四周地情况。便有人拿了黑布将几人地眼睛给蒙住了。被推着跌跌撞撞地走了半日。感觉似上了一条船。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门被重重关上落了锁。李傲琼伸手解下黑布。果然。她们在一个船舱内。舱内十分昏暗。隐隐有丝光线透入。以李傲琼地眼力。这自然不会给她造成什么影响。见李氏和吕氏被跌坐在地上。忙上前扶起两人解了黑布。
「我们这是在哪儿?」李氏眨了眨眼。幸好舱内昏暗。她地眼睛不至於太过难受。
「在船上。」李傲琼轻声解释,船开始摇摇晃晃的动了。
「船上?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吕氏奇怪地问。
「嗯,刚刚下马车时,我虽没看清是什么地方,不过我可以肯定,我们现在应该在上附近的海上。」
「那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走了这么久,那逆子也不来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李氏一提起莫一康就来气,这两年修行的宁静早在知道一切的时候被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