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5、6斤6两的小小憨包(求个月票)(1 / 2)

虽然老陈初中时那点“风流韵事”被揭穿了,不过换来的是梁美娟和莫珂隔阂尽消,梁太后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都冤枉莫珂了。

这两位中年妇女和解以后,爆发的能量非常巨大,除了一些聊不完的家长里短,还把医院里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陈汉升也因为小小鱼儿出生时积累的经验,他也没有那么焦虑了,晚上甚至还能和港城老乡曹副院长应酬一番。

从酒桌上回到高干楼以后,大部分人都在病房里陪着沈幼楚,陈汉升在走廊上都能听到陈岚怎怎呼呼的声音。

这个丫头差不多是无缝对接小小鱼儿和小小憨包的出生时间,昨天回宿舍睡了一觉,今天又背着化妆包过来了。

因为在小小鱼儿那边,陈岚觉得宝宝第一眼没有看到的自己,一直耿耿於怀,幸好这边还有一个侄女,所以是绝对不能错过了。

老陈和王梓博在隔壁休息室里说话,王梓博身前还摆着个笔记本电脑,他应该是把工作带到这边了。

老陈呢,他正在讲一些为人处世的哲理,还有分享工作上的一些经验,期望能够对王梓博事业有所启发。

陈汉升和王梓博是一起长大的发小,老陈两口子都把王梓博当子侄辈看待的,平时见面也会关心这个黑小子的工作状态。

王梓博果然也听的津津有味,脸上时不时闪过一些崇拜的表情。

他从小就羡慕死党有这样一位宽厚睿智的父亲,遇事从不发火,有问题可以和孩子一起商量,王梓博希望自己也成为老陈这样的家庭顶梁柱。

“这爷俩倒是投缘。”

陈汉升笑了笑也没有打扰,反而走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因为梁太后正一个人坐在上面,握着手机在呆呆的发愣。

“妈”

陈汉升帮亲妈捏捏肩膀:“怎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想事情。”

“谁让你喝酒了?”

梁美娟皱了皱眉头,先甩出一句“母亲式”的质问。

“曹院长是老乡嘛。”

陈汉升理直气壮的说道:“人家晚上请客吃饭,你和我爸不想过去,我只能替你们多喝两杯了,毕竟沈幼楚还住在医院里,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听到可能对沈幼楚有便利,再加上陈汉升也不是那种嗜酒的酒鬼,梁美娟这才没有计较,叹一口气说道:“刚才我打了个电话给小鱼儿,问了问宝宝的情况。”

“宝宝怎么样?”

陈汉升问道,他知道小小鱼儿状态很好,回来的路上他也打了一个。

“宝宝倒是能吃能睡。”

梁美娟愁着脸说道:“就是小鱼儿一直没问我休息的怎么样,她似乎知道我在照顾幼楚,所以刻意的避开了。”

陈汉升没有说话,萧容鱼心里肯定的什么都懂的,所以她才没有询问,这样梁太后也不需要撒谎来应对。

母子俩就这样沉默了很久,直到耳朵里传来胡林语和陈岚互相嫌弃的吵闹声,梁美娟才摇摇头说道:“先不谈这些了,当务之急就是等着小小憨包出生,我再顺便学学按摩的手法,到时帮小鱼儿和幼楚按一下身子。”

陈兆军一家过来照顾沈幼楚的事情,萧宏伟和吕玉清冲早会反应过来的,所以梁美娟决定听从丈夫的建议,尽可能从各方面补偿一下小鱼儿,减少老萧他们的怨言,维持住两边的平衡关系。

不得不说,梁太后现在“一碗水端平”的操作越来越熟练了。

“你不用真学。”

陈汉升心疼亲妈,笑着说道:“到时请个中医馆的女师傅上门就好了。”

“能一样吗?”

梁美娟白了儿子一眼:“用心程度不一样,效果也是不一样的,你赶紧去洗个澡,别让酒味影响到我家小小憨包。”

陈汉升被赶走后,梁太后调整一下情绪,然后才面带笑容的走近病房。

沈幼楚是24号住进医院的,大概稍微有些早的缘故,又或者小小憨包不想和姐姐在同一个月份出生,好几次都只有动静,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陈汉升逐渐和“幼楚党”混熟了,除了胡林语依然横眉冷对以外,莫二妈因为陈汉升这阵子的日夜陪伴,对他态度好了不少。

当然陈汉升肯定有演的成分,比如说故意在人多的时候和下属打电话讨论业务,又或者挑个吃饭的时候审阅聂小雨送来的文件,直到大家都吃完了,他过去随意吃几口。

事实证明苦肉计还是很好用的,最夸张的是27号那天下雨了,陈汉升去买早餐的时候,故意一脚踩进水塘里,导致鞋子和袜子都湿了,然后才“狼狈”的回到高干楼病房。

同去的王梓博因为看了太多表演,他已经无动於衷了。

“儿啊,我让你去买个早餐,没让你去游泳啊。”

梁美娟瞅了瞅说道。

梁太后也没当回事,儿子从小就皮实,鞋袜湿了都是小问题。

“我为了扶一个老太太过马路,不小心踏进水沟了,你们先吃吧。”

陈汉升胡诌几句,把鞋子和袜子脱下来晾晒,自己赤脚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没过多久,眼前突然有个黑影出现,陈汉升抬起头,原来是小胡。

“胡总有何指示”

陈汉升还没说完,胡林语就“啪嗒”扔下一双干净的白袜子。

“好家伙!”

陈汉升心想这就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连胡拳师都被我感动了,真担心她以后会爱上我。

陈汉升笑嘻嘻的拿起袜子,偏偏嘴里还碎碎叨叨的不老实:“小胡你没脚气吧。”

“你放屁!”

胡林语气得直跺脚:“这是沈幼楚的袜子,她担心秋雨太冷你被冻感冒了,所以让我把袜子拿给你。陈汉升你这种人能找到沈幼楚,我真的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

陈汉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是小胡改了性子,而是那个关心自己的人,一直在关心自己。

“你知道幼楚平时养胎的时候,除了看书还在做什么吗?”

今天既然说开了,胡林语索性就要讲个痛快:“她在织毛衣,小小憨包两岁之前的衣服都有了,你再猜猜她还帮谁织了?”

陈汉升不吱声,沈幼楚肯定还像往年一样,帮自己全家都织了衣服。

“陈汉升,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

小胡冷着脸,忿忿的说道:“你从韩国回来后,同学们都打来电话祝贺,但是幼楚并不是很在意。”

“我就问她原因,毕竟你收获了那么赞誉,按理说应该感到自豪啊。”

胡林语一字一顿的说道:“但是幼楚说,万千荣耀再多,也比不上日日晨昏间的琐细,陈汉升你慢慢品一下吧!”

小胡这一通话让陈汉升老实了很多,接下来的日子里都刻意减少了表演的成分,尽管他的身份还是有些尴尬。

比如大家正在病房里说话的时候,如果陈汉升突然出现在门口,那么房间里就会冷不丁的安静下来。

沈幼楚也是嘟着小脸,默默低头瞅着手指,陈汉升只能无奈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