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 调较开始,沙葬骨到手(二合一(1 / 2)

第119章 调较开始,沙葬骨到手(二合一章节)

站在飞舟甲板沉思良久,商秀芳最终决定与韩墨摊牌,斩断与韩墨的一切暧昧关系。

是的,不能在这么不清不白地暧昧下去了。

韩墨这个男人,正在不断诱惑她坠入深渊,甚至引诱她犯下涩孽之罪。

她必须要抵制这种诱惑。

先前韩墨表现的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商秀芳还未察觉到这一点,甚至下意识有些享受这种暧昧。

但随着韩墨变得强势,她总算是清醒过来。

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她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也终於意识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自己正在堕落!

韩墨这个男人压根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魅魔。

他的美色,他的言语,他的行为,他的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能够腐蚀人心一般。

这是一种缓慢却异常坚定的精神上的腐蚀,她明明十分清楚,却抵挡不住。

所以,商秀芳决定要和韩墨彻底划清界限,长痛不如短痛。

“师妹,你怎么站在甲板上……”

“师妹,师妹……你听到了吗?”

也是在此时,身后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商秀芳这才抬起头来。

“师妹,你在干什么,喊伱几句才有反应,怎么还发呆呢?

你这样可不行啊,万一有妖兽来袭,可就不妙了。”

啊,是师姐回来了!

转过身来,商秀芳顿时心中一动。

正好师姐回来了,这是个好机会。

要不就趁现在,和师姐换一下工作。

由自己外出对抗搜寻妖兽,而师姐则和韩墨一起留守飞舟,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如此一来,也能避免之后与韩墨独处,从而被这个魅魔一般的男人以美色诱惑自己。

没错,就是这样。

商秀芳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并未注意到,自家师姐脸色有些不对劲。

对方的俏颜上残留着几分未来得及消散的红晕,嘴角不知为何挂着一副慵懒的笑容。

仿佛刚刚释放过什么,变得松懈却又满足一般。

而其余两位金丹女真人也是近似的表情,其中那位辛姓女修手中还拿一枚花朵,正一瓣一瓣边扯掉花瓣,低声自语:

“出轨,不出轨,出轨,不出轨……”

商秀芳之前一直在考虑韩墨的事,并未关注二人,在想到了与师姐交换工作后,顿时觉得心中如释重负。

如此她终於可以与韩墨斩断暧昧的关系,远离这个腐蚀人心的男人.

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然而……

“师姐,我想……”

就当商秀芳想要对师姐说出她的想法时,背后忽然伸出一双火热的大手,轻缓却有力地按在了她的肩上。

不是别人,正是韩墨。

商秀芳的身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秋仙子,秀芳大家只是站在这里吹吹风罢了。

这些天她其实挺辛苦的,又要操控飞舟赶路,又要分心照顾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空闲……”

“原来是这样。”

秋婉容填了填湿润的朱唇,一对美眸紧紧盯着韩墨,似乎打算接上他的话说一句。

要不,换我留守飞舟吧!

然而,不等她说出口,韩墨保持着微笑,继续道:

“不过秀芳大家是个很体贴的人,除了照顾我之外,这些天还贴心地教导了我修炼方面的心得,让我受益匪浅。

特别是关於神识法术的日常利用这一块,比如利用神识刻印玉简。

所以可以的话,我希望秀芳大家能够继续教导我。”

说道“玉简”二字时,韩墨手上的力道忽然强了几分,他抓着商秀芳的肩膀,语气温和道:

“我这里还有几个玉简,到时候还需要秀芳大家给我演练一番如何刻印,秀芳大家,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商秀芳芳心一颤,她哪里听不出来,韩墨故意提到“玉简”,暗中带着几分胁迫命令的意味。

还有几个玉简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之前我扔掉的那个不是最后一个?

商秀芳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再次变得慌乱起来。

自从十六岁成为圣地圣女后,多年来,在与外人交流时,她听到最多的,是请求、哀求,甚至少有能与她平等对话的存在。

只因为她忘情圣地的嫡传,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无人敢冒犯她的威严。

可今天却……

她居然被人胁迫了,还是以这种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对於她这般高傲的仙子来说,这本该是一种羞辱才对,应该会很气愤,很抗拒,且要让威胁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才对。

然而……

当韩墨走到商秀芳身前,俯视着她。

她望着韩墨俊朗的面容与温和的神色,还有那深邃美丽的眼眸,瞬间一愣,甚至差点忘记了呼吸。

这便是那天夜晚令她深陷涩孽之罪,差点冲起来的绝世美颜,这便是那夺走了她的理性与自尊的男人。

再加上对方强硬地胁迫……

鬼使神差的,她低眉顺眼地轻声开口: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完成留守的职责,与你交流修炼心得。”

声音中,透着几分屈辱与软弱,更是带着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兴奋。

如此,商秀芳第一次在韩墨面前妥协了、屈服了。

俗话说的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

商秀芳屈辱地服从了韩墨的胁迫,继续留守在飞舟之中。

这位曾经对她恭敬有加,如谦谦君子一般的小男人,第一次对她展现出了极高的进攻性,而这也让韩墨在商秀芳心中的形象,逐渐发生了变化。

之后的几天里,韩墨仿佛一只抓住她把柄的饿狼一般,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而她则变成了待宰的羔羊,被饿狼一次次侵扰,这无疑令商秀芳倍感屈辱,却又在屈辱中一点点升华。

商秀芳很清楚,这所谓的把柄就是那枚其实压根威胁不到她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