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娇羞的绝色女人,张瑾瑜哪里还忍得住,直接翻身压上去,喧呢的声音响起,
只是张瑾瑜不知道的是,
屋外一角,
秦可卿提着灯笼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一切,脸上说不出来的表情,宝珠哪里忍得住,小声骂道,
“奶奶,你看那个狐媚子,平日里什么都不争的样子,竟然半夜偷偷溜入男人房间,一点不知廉耻,哼。”
小丫头还哼了一声,只有秦可卿脸色不好看,什么叫半夜溜进男人房间,那自己刚刚举动,不也是,
“回去吧。”
赌气的转身回了正房,宝珠见到小姐竟然走了,一丝雨滴打在脸上,像是忽然清醒一番,刚刚自己说的话好像说错了,
“小姐,小姐,等等我啊。”
快步追了上去。
“咚咚,咚咚,”
“谁啊,那么晚了砸门。”
侯府门房,
王管事刚刚睡下,就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穿上了衣物,然后推开门,打着伞走出了屋,
开了侧门,刚一打开,只见有一内侍太监立在门外,这是,
“公公,快进来,您有何事?”
“杂家不进去了,你去给侯爷说,明日北城门处集结,护送太后和皇后娘娘,以及京中贵妇去静安寺进香,并且太后懿旨,京城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一同前去,记着了!”
“是,公公,小的记着了,”
还不等王管事再问,眼前的公公撑着伞就上了马车,隐没在雨雾中,
与此同时,
京城各勳贵以及重臣的府邸,同样的一幕上演,雨夜下,京城里夜行的马车始终不停歇。
而在东苑西厢房外,王管事撑着伞到了门外走廊下,身上衣物湿了大半,想去敲门,可是刚伸出的手却停住了,屋内欢愉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可如何是好,
被风一吹,王管事管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一咬牙,走到窗户边,然后故意咳嗽了一声。
屋内的杨寒玉立刻捂住嘴噤了声,
张瑾瑜伸手摸向床头的宝刀,警觉的问道;
“何人在那,”
“侯爷,是小的,门房王管事,”
听到是门房王管事,张瑾瑜稍微松口气,知道无事不会来打搅自己的,一时有些头疼,关键的时候还能有人来不成。
“什么事说吧!”
“回侯爷,刚刚宫里有公公前来传话,说是明日一早,要侯爷整军护送太后去静安寺进香,并且京城三品以上的诰命也要一同前去,小的不敢冲疑,所以打扰了侯爷。”
王管事在窗外陪着小心,一动不动。
张瑾瑜不敢相信,上个香还要那么着急,简直无语了,真的假的,但一想到王管事乃是府上老人,必然不会欺瞒自己,太后提前一天去进香,定然是长公主那边出了幺蛾子。
“行了,本侯知道了,你去通知甯边,让他安排,”
“是,侯爷。”
王管事如蒙大赦,一溜烟去了甯将军的屋子。
而西厢房内,杨寒玉忍得辛苦,喘息着问道,
“郎君,怎么提前一天了,这如何是好,妾身恐怕身子起不来。”
柔弱无骨的声音极具诱惑,张瑾瑜想也不想,再次俯下身,接着未完成的事,做了起来。
声音由远而近,宛如雨夜中的配音,交织在一起。
京城,
安水以北的渡口,
“快,快,把营地搭起来,今晚先将就一晚。”
“你们磨叽什么,到渡口依墙搭建帐篷。”
一个闪电划过,照亮了天际,映着渡口的数万大军,在简陋的城墙下,搭建着帐篷。
河东,河西两郡兵马,接到了武皇口谕之后,立刻加快了行军,紧赶慢赶到了安水渡口汇兵一处,哪知遇上了大雨,虽然早有预料搭建了帐篷,没想到雨势太大,风雨交加中吹倒了不少,这才让将官急忙补救。
“报,将军,四处的帐篷已然补救好了,弟兄们只能暂且有了栖身之地,至于其他的,只能等天晴了再说。”
“报,将军,已然征用不少宅子,暂且先住下。”
渡口的一处酒楼内,早就被两郡兵马的主将彭士英和董大望给包场了。
听到各自手下汇报,二人的心稍微放了下来,陛下给的期限是太紧了,还好到了渡口,船只一应俱全,只等明日渡河之后,南下安湖大营即可,遮雨下的太大了。
“知道了,你们下去也好好休息,还有征用的宅子,要给银子,这里不是咱们那,”
“是,将军,”
看着校尉离去的身影,董大望哈哈一笑,看着一脸小心地彭士英,笑道,
“还是彭老弟小心,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不愧是曾大人的八拜之交,爲兄羡慕得紧啊。”
彭士英端起酒盅,说道,
“董大哥赞誉了,您不更是小心,甯愿挨着城墙搭帐篷,也不进渡口,兄弟我比不上啊,来,满饮此盅酒!”
“好,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