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阮幸说的是实话,谢怀真的用了媚惑之术的:难怪他在外门女弟子里面那么受欢迎,名声传的内门都知道了,原来修这种奇淫巧计旁门左道,真是令同门为之不耻,令宗门为他蒙羞!长了一张好脸用来骗女修骗小孩,实在过分!
这三种里面又以后两种为主流,毕竟阮幸入内门后四个月突破筑基中期是实打实的,若真如普通小孩一样前怕狼后怕虎的,怎么可能突破这么快,她有这个修为和实力,又有年龄长相加成,不至於刚一见面就缴械投降,更不至於说谎。
弟子们讨论的时候也没瞒着人,说的可大声了,反正大家都在说,一人说几句怎么了?而且他谢怀不过是一个才入内门没多久的筑基初期,怕他干什么?
阮幸一边在内心偷笑,一边斜眼瞟谢怀,飞过去一个得意的小眼神。
哼,想揍我?打不过你我也得恶心一下你。
谢怀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但他也没办法解释阮幸为什么这么整他,因为,他根本不能把他和阮幸的过节拿出来说!
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谢怀下了台子灰溜溜离开,裁判也准备叫一号擂台第二场的人上台来。
阮幸保持着羞愧的表情走在人流中,路过的其他弟子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眼神。
有一个长相几分脸熟的修士忽然过来,拍拍她的肩仿佛感同身受道:“不要灰心,后面两场加油,若是你真无法进复试,你剩下自用的那些二品疗伤丹可以转卖给我。”
阮幸辨认了一下,那是曾经有过合作关系的一次性交易伙伴,於是敷衍了一句:“下次一定。”
开玩笑,虽然第一场直接认输有着多种因素在内,但她并没打算不进复试好吧。
首先,她打不过谢怀,且谢怀是一定要进秘境的,把他逼急了对自己没好处,不如像现在这样,虽然输给了他,但自己也没受伤,两个人一起丢人,而且谢怀比她更丢人!
这怎么不算另一种形式的胜利呢?
其次,她自入玄冰宗以来,就没跟人打过架,就算她的对手去外门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她认输以后,完全可以给后面两场的对手营造出她很弱她不擅长打斗只会用灵力压制这种印象,只要他们轻敌,那她的胜算就又多了一分。
最后,按照概率学来讲,三局比试二胜一负是百分百能进前六十名的,若是前二十名都是三胜,那三负的人数也会多起来,一胜二负再按照修为高低顺位她也能进前六十。
根本不用担心好吧。
谢怀气冲冲的离开了广场,但阮幸还没打算走,她在五个擂台来回观望,不仅是为了看其他人的比试开阔思路增长经验,也是为了寻找她在模拟中看到的那两个对手。
又过了两场以后,阮幸终於在三号擂台上看到了那个比较符合模拟器形容的体修。
“乖乖……”阮幸膛目结舌,模拟器说的还是保守了,这体修起码两米高,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看着就结实,胸大肌像美国队长的盾牌,肱二头肌比她脑袋都大。
不是,玄冰宗个个仙风道骨的,谁把这体修招进来的?
这画风格格不入啊!
说来也巧,这体修的对手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女修,女修身材娇小玲珑,凹凸有致,使着仙气飘飘的缎带,几番躲闪下飘带终於击中体修迅速绕在了体修的脚腕上。
好机会!女修眼中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奋力一跃将缎带向反方向一扯。
按照正常情况下,体修应该会下盘不稳倒在地上,然后她掌握制空权不让对方起身多坚持一会儿就赢了。
但体修纹丝不动。
女修一脸错愕,刚想收回缎带便猛地被缎带处传来的力道拉了过去。
体修被缠住的那只脚腕向后一步,弓身弯腰,白色的缎带被他蒲扇一样的手抓住,用力一扯便把女修拉了过去,随后不带一点怜香惜玉的捏小鸡一般抓着女修的手臂抡圆了一圈甩在地上。
啪的落地。
女修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我的脸!”
她是正面着地的。
体修茫然了一下,见女修半天没起来,看向裁判,“我赢了。”
裁判也是一个女修,有些不忍的打开防护罩进来扶起女修,她的小臂扭曲着应该是骨折了,脸上被血糊满,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大雷,哭哭唧唧的被裁判扶了下去,她自己面色有些痛苦的摸出疗伤丹吃了。
啧,这体修下手挺狠的,女修第一天就骨折,若是没有二品疗伤丹,她后面两天上台都困难,第一个三败预定者已经出现了。
而且她身材不错,正面着地这么一下,恐怕大雷比脸更疼。
虽然她没有,但可以想象到。
阮幸别过眼去不忍再看女修的惨状,而是思考起自己明日该如何对敌。
至於实景模拟她还得等到晚上才能开始,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和体修是明天的第几场。
除了第一场以外,后面的场次并不是固定时间,前面打完了整理一下擂台场地后面的就可以继续上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受伤的修士吃着疗伤丹在广场的角落里打坐,有些人缘好的周围会有一圈人加油打气,第一场首战得利的也是意气风发,互相道喜。
半空之中的水晶交椅上,徐长老正襟危坐闭目养神,闻长老已经躺的东倒西歪了,还好椅子够大,不然都担心他会掉下来。
第一天圆满结束,没有任何需要坐镇的两位长老出手的情况。
毕竟大家都是同门,又是初试,下什么死手啊,没这个必要,出手都有分寸,顶多伤胳膊瘸腿,吃几颗疗伤丹养个七八天就好了。
夕阳西下,悬挂半空的水幕上淡金色的字体打乱重组,阮幸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三个字,熊大成。
啧,好名字,听起来就孔武有力。
随意瞟了一眼其他的阮幸就打算回居所模拟去了,她住的地方离广场很近,来回也方便,忽然,她的目光定住了。
谢怀的名字后面,是空的。
阮幸登时气的捶胸顿足。
“老天!你不公啊!这王八蛋怎么轮空了啊!!”
ps:大雷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别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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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