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槐花解释,那是一种死蛊,被剥离了生殖功能的死蛊。

这种蛊进入人体之后,便会疯狂蚕食掉宿主的繁衍通道。过程无痛,但不可逆。

等到宿主丧失了繁衍能力,死蛊便会因为暴食死去。不拘男女,都是一样的作用。

槐花再三叮嘱,这种蛊入口便没有回头路。要王妃千万三思而行。

也就是说那一碗鸡汤入口之后,吐出去也没有用。

乌麟轩拿着书信,临窗盯着太阳洒满的暖黄色窗扇,好久没动。

他真的失去了孕育子嗣的能力。

他觉得自己应该有些什么情绪,或者利用这件事做点什么。至少是激起他的王妃的愧疚之心。

但是他坐在书桌旁,回头看着她躺在贵妃榻上的睡颜。心中什么波动都没有。

他甚至没有吵醒她。而是将信撕了。

又提笔,模仿着槐花的字迹,端端正正写下:“此药对男子无作用。”

陆孟睡了一觉,下午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书信,高兴得很。

“对身体没影响!”陆孟就差在屋子里跳了。

“你没事儿!”

乌麟轩也笑得很开心。他令太医赶制了一批有苦味儿,但作用只是补身体的小药丸。

交给陆孟告诉她:“这种避子药是太医院最新研制,随便吃,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陆孟虽然没喝成槐花那个药,很遗憾。但准备等到以后有机会,槐花跟着长孙窍云回来皇城,她再要槐花做一次!

二月十九,春分。夜。

陆孟手指从床幔伸出来,攥着床沿边上,松了紧,紧了松,最后无力垂下。

洗漱过后,陆孟转到床里睡觉的肩膀,又被乌麟轩扳肩膀转过来。见他吻下来,陆孟掐住了他的下巴。

“快亮天了,你不上朝了?就算没有犁坏的地,地老是翻来翻去,也要干旱的。”

“我已经充分地感觉到了王爷威武无双。”陆孟说:“睡一会儿吧。”

乌麟轩一身水汽,长发垂落,发尾扫在陆孟脸上。他居高临下,俊若天神,眼如魅魔。他笑着把补药的小药丸,塞她嘴里一颗。

然后说:“索性都要天亮了,距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

反正也不会成孕,这件事就彻底变成了享受。

陆孟迷迷糊糊笑了,当然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怕大老板纵欲过度,君王不早朝不是?

很快,陆孟就只能想电视剧动物世界里面,那句比较经典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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