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夜的酒混入了大量的麻草汁液,麻草的作用和醉酒眩晕太过相似了。
这些人有人嘴开始发麻大舌头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是酒有问题,而是嘟囔着:“娘的,果然是窖藏了多年的好酒,劲儿就是大啊!”
陆孟敬酒一周,土匪头子又把在地上踩了好几圈的盖头给拿起来,盖在了陆孟的头顶上说:“今夜……老子要亲自揭开,娘子等我!”
说着在陆孟的后背拍了一把,陆孟就又被女人扶了下去,扶进了新房。
事情进行到了这一步,就只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步,陆孟要把药下了,控制土匪头子。
因为要控制他,不能让他失去行动能力,所以今夜,就只有他的酒,不是被下药的酒。
他和二当家的喝一壶酒,因此二当家的也没有被下药。
那个老山羊已经太大年纪了,不足为惧。
陆孟被扶着进了新房之后,掀开盖头四外看了看,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酒壶和酒杯。
这里面应当是合卺酒,陆孟掏出小黑瓶,下了一些进去。
剩下的药塞在自己的袖子里,准备等到见了兔子再撒鹰,土匪头子喝了酒之后陆孟再往袖子上撒免得味道散了。
然后她心跳如雷地坐在屋子里面,把自己的盖头重新盖好。
只等最后一步。
外面的笑闹声音渐渐弱了,陆孟微微勾起嘴唇,感谢麻草这样天然的东西,这东西喝进去,不会太快发作,是一点点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如果抗药性好的,甚至能像之前的独龙一样,一直不昏迷。
这就更像是醉酒。
陆孟觉得她们已经成功了。
但是她不知道,这些土匪也不都是傻的,有些平时经常喝酒,酒力很好地管事,很快发现了这些酒不对劲。
“大家不要喝了!这酒有古怪!”
这个管事的将酒砸在地上,顿时惊醒了一堆人,包括大当家的。
但是这时候也已经有大部分人,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
“女人都哪去了!”寨子里的女人们,最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躲避,免得被殃及挨揍。
在这寨子里面待了这么久,她们也有短暂栖身的地方,她们听到事情败露之后,全部都躲起来了。
“怎么回事!”土匪头子和二当家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全都摇摇晃晃,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儿。
他走到了一个昏死的弟兄身边,抢过他碗里的酒一闻,顿时表情一变:“是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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