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两国商定盟约时期。
乌麟轩被拉出了营帐外面,还像个被扯了脖套的狗子似的,朝着营帐里面龇牙咧嘴地狂吠:“明天就把你们都赶马棚里面,合情合理的冻死你们!本太子说到做到啊啊啊……嘶!疼啊!”
“你放开,你放肆!”
“你拉扯我做什么,拉我去哪?来人啊,把这个疯女人给本太子拉开,本太子不认识她!”
“你放开,本太子决定休了你,你就跟那个什么二皇子回去吧!他们南郦国可好了,还父子娶一个女子呢,生出来的都是杂毛的野种,多刺激!”
“你放开,你真当本太子不敢动你?”
“我……啊!你还扯我头发,你死了,你死了!”
陆孟一路扯着乌麟轩,到后来拧他胳膊不借劲儿,直接扯住了他的头发。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被乌麟轩乌漆墨黑的手下护送着,但是这些人再怎么密集,也还是会在走动间露出缝隙,被人看到太子的惨状。
太子殿下一世英名,尽数毁於一旦。
陆孟把乌大狗一路扯向营帐方向,乌麟轩到后面估摸着是嫌弃丢人就不叫唤了。
主要是他发现了自己很兴奋。
他的脑子不记得这个女人,但是身体对她的触碰甚至是这样的“虐待”都很熟悉。
他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明明从一开始就能挣开的,却始终没有挣开。
他像一头太阳下面懒洋洋晒着太阳的,被母狮咬了几口,也不睁眼只是晃晃尾巴的雄狮。
他一点也不想挣开,他还借着这个机会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太子妃。
她长得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没有他在皇城之中要娶的那位兵部尚书之女好看。
那个差一点做了他侧妃的女子,乌麟轩在成婚之前见了她一面,总觉得她美是美,但是看着像一截木头,在自己的面前僵硬麻木,连头都不敢抬。
但是现在扯着他的女子就不同了,她像一只鲜活的,正在扑棱着翅膀,在他掌心撞来撞去的小鸟。
他不敢松手,一松手,鸟儿就飞了。
一股药味隐隐从她身上传来,混着一点属於她的味道,伴着寒风钻进鼻子,格外地醒神。
她像这冰天雪地里的鸟语花香,一路到营帐的距离而已,乌麟轩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枯木逢春。
等进入了营帐,陆孟总算是松开了乌麟轩。她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这才转过头劈头盖脸地对他就是一顿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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