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伸手嫌弃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开口嘟囔了一句:“精神病。”
就转头回了军医的营帐,继续去帮槐花挑药材了。
然后乌麟轩这个精神病,很快就在军营当中闹出个大动静。
他真的像当初半真半假的争风吃醋的时候说的那样,把所有的战俘全部都赶进了马棚里头。
两国之间和谈的时间都已经定下来了,乌麟轩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一出,不是一句不懂事能够形容的。
他这简直就是将边疆的安稳置於不顾,两个皇城当中派来的礼部的官员劝说乌麟轩,其中一个还被乌麟轩给打掉了一颗牙。
他甚至口出狂言道:“难道我乌岭国会害怕同南郦国开战吗?不就是几个战俘,他们对本太子出言不逊,在这个关口本太子确实打杀他们不得……”
乌麟轩桀骜一笑,十足十像个大变态。
他说:“我难道还没有其他方法整治他们吗?”
乌麟轩让人朝着这些战俘乱泼水,数九寒冬,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槐花表示非常震惊,对陆孟说:“乌麟轩可能被药物影响了脑子,要不然我给你一个蛊虫。你现在给他下了让他听话,他就是你的傀儡了。”
槐花把蛊虫的小瓶子都递给陆孟了,很显然他这个蛊已经做了很久了。
封北意和长孙窍云来阻止乌麟轩的行为,但是乌麟轩不允许这些人将战俘带回营帐。
乌麟轩站在被拆掉了顶的马棚的不远处,满脸恣睢,用身侧的长刀指向了马棚当中最前面站着的南郦国二皇子,说:“此人对本太子不敬,本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对储君不敬,便是对我乌岭国不敬。”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我倒要看看他南郦国的人会不会下跪!”
乌麟轩话音一落,独龙和月回立刻就飞身到了马棚当中,一人一棒子,直接把这南郦国的二皇子打得跪趴在地上。
封北意要冲上前拿下太子,被长孙窍云给拉了一把,然后朝他的手中塞了一张小纸条。
这小纸条是用记录药材的小本子写的,正是出自陆孟的手笔。
上面只有歪歪扭扭五个字——计策,不要管。
这场中所有的官员加军将,都以为乌麟轩是因为圣旨不允许他参与和谈,被刺激得疯了,暴露出了他残暴的本性,他要这次和谈无法顺利进行,要搅合的边关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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