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尝过了这天下最好的男人的味道,还是她亲手教出来的,她又不是一个没有经验的雏,真的很难因为一时新鲜,就色令智昏,受了向云鹤的勾引。
向云鹤等着陆孟的回答,陆孟抿了抿唇,却反问他:“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向云鹤眉头一皱,很快又笑了。
“二小姐聪慧过人。”
陆孟心说,我这点脑子都是跟着乌麟轩长的,是他手把手教的。
“你说吧,你做了什么,我保证不打死你。”陆孟把袖子都撸起来了。
陆孟一直都知道向云鹤对她有点不一样,她一直躲着,就是不想尴尬,她早就把向云鹤当成了自己人。
陆孟的自己人不多。
但是今天向云鹤说的这番话,陆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笃定,他若只是勾引自己,若只是表明心迹,他不会如此笃定。
甚至说出了要扶五皇子上位控制这种话。
向云鹤伸手抹了一下陆孟的嘴唇,说:“二小姐允我这一次,我已经心满意足。”
向云鹤很清楚,真的厌恶阉人的女人,莫说是让阉人亲近,看一眼都嫌弃脏的。
他的明月虽然对他无心,却也不会视他如污泥一般践踏厌恶。
他看着陆孟说:“我也没做什么,就只是扣留了二小姐当夜送去江北阐明一切的书信。”
“你说什么!”陆孟要站起来,却被向云鹤拉着坐下。
他说:“二小姐慌什么,本来太子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就算书信送到他立刻反应,现在也不过是在回程路上罢了。”
“你!”陆孟抬起手,却还是没落下。
这些天,没有向云鹤,她不可能成功。
那样长孙窍云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封北意也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她怎么能打他。
陆孟最后狠狠砸了下他的肩膀。
向云鹤却维持着这个姿势,躺在了陆孟的膝盖上。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毒蛇吐信。
他说:“二小姐不必着急,太子肯定已经接到了圣旨。”
“在没有接到二小姐书信的前提下,他先接到了圣旨,加上他在皇城打探去的滞后消息,二小姐猜一猜,他看了圣旨之后会怎么认为?”
陆孟心中掀起了滔天狂澜,将一切都搅乱了。
片刻后她说:“他会以为,我被延安帝挟制……”
向云鹤又笑了一声,依恋蹭了蹭陆孟的腿,说:“二小姐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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