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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牵连,但对於一个最终很可能娶了胡翠花的男人来说,她也没必要勉强自己,反正最后终归是陌路,连朋友都不可能做。

谭树礼:“你刚才怎么了?”

顾清溪看向谭树礼,看不清楚,不过可以感觉到他的关心,很诚恳真实。

她有些疑惑:“我在学习啊。”

谭树礼:“你刚才好像——”

他犹豫了下,还是说:“你刚才是不是哭了?”

顾清溪恍然,自己眼睛累了,打算做保健操,但是这个时候眼部保健操还不为人所知,估计谭树礼就误会了。

她有些想笑,又多少有些感激,毕竟人家确实关心自己,便说:“没有,我只是看书累了,想揉一揉眼睛。”

谭树礼:“太晚了,你也不要熬得太厉害。”

顾清溪看出,谭树礼想和自己说说话,反正看时间确实也不早了,她收拾了下书,打算回去宿舍。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自然是一起走的,并不会太近——这个时候大家都很注意男女之别,走路距离都远,特别是晚上,得避嫌。

天上并没有月亮,从教室过去宿舍,有一段路不好走,还有残雪和冻僵的泥洼,谭树礼竟然掏出来一个手电筒:“脚底下小心些。”

顾清溪感激地看了一眼谭树礼:“谢谢你。”

这段路距离食堂特别近,有些学生在这里吃饭后就随手倒这边,夏天常年湿漉漉的,冬天加上雪混在一起,冻僵了,更难走了。

谭树礼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顾清溪。

顾清溪感觉到了:“谭班长,你是想说什么?”

谭树礼看起来很纠结,不过到底是说:“这次没考好,只是一时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下次好好发挥就行了。”

顾清溪哑然失笑:“我看上去很难过吗?”

谭树礼:“我看你最近学习太刻苦了。”

他一直很关注顾清溪,可以感觉到,她最近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学习,好像眼睛里除了学习,什么都没有。

顾清溪有些无奈,她自己没什么,但好像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应该失落难过。

不过这也没办法解释,她只是淡声说:“其实我知道考试失利只是一时的,只要我努力,下次一定能考好,这点我有信心。”

谭树礼微微侧过脸去,夜色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他只能看到她一个模糊的侧脸,不过隐约可以感觉到,当她说出这话时,那种笃定的自信和沉稳。

他心里一动,微微抿唇,点头:“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