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不愿意给他,而是——
那种事,从科学角度,她当然明白,可实际执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不敢想象原来真得会那样吧,多少觉得骇人,以至於心生逃避。
萧胜天看顾清溪不回话,便握着她的腕子道:“你如果不听话,我就和婶说我身体不好,犯病了。”
顾清溪:“什么?”
萧胜天:“我病了,婶就会让我住你家里,你知道这几天我住哪屋吗?”
顾清溪陡然意识到了:“你住哪儿?”
萧胜天:“当然是你的房间。”
果然是的……
萧胜天:“反正我如果病了,我就过去你家。”
顾清溪看着他那赖皮样儿,又羞又好气,想起之前闹腾出的那些事,便故意道:“早有这赖皮劲儿,也不至於了!”
萧胜天神情微顿,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捏了捏她的手腕,低声说:“以后不会了。”
顾清溪抿唇笑了:“如果以后我嫌弃你怎么办?”
萧胜天:“你嫌弃我,我也赖着不走。”
顾清溪看他倔倔的样子,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仰脸看着他,其实想再亲亲他抱抱他,可到底是不早了,自己得回去了,便道:“快点去拿伞吧,我还得回去。”
萧胜天便握着她的手,两个人在这雨夜中,举着一把伞过去了货车旁。
拿到伞后,他看着她,喉结微动,眼里闪着暗火。
顾清溪顿时明白,这人简直是渴得仿佛随时随地想着,忙道:“你拿到伞了,我赶紧回去了。”
说着,举着伞赶紧逃回家了。
回到家后,哥嫂已经带着小侄子睡去了,爹在那里给西边驴棚里给家里的驴子添草料,娘却一把拉住她:“清溪,你过来下。”
顾清溪心虚,怕身上的气味被娘闻到,便推说衣服湿了,换个衣服,她娘见了,也就没说啥。
回到房中,匆忙换下了那身沾染了男人味儿的衣服,换上了洗过的,才过去她娘屋里。
她娘拉着她的手,先感慨了一番自家的日子,之后又说起萧胜天来,觉得萧胜天如何如何好。
这件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顾清溪也就不吭声,低头安静地听着。
她娘话题一转,叹道:“人家以前对咱好,现在咱考上大学了,也不能嫌弃人家,你说是不?”
顾清溪:“嗯。”
廖金月:“这两天我和胜天说话,我觉得他心里也是踏实,所以琢磨着,实在不行,这件事就早点办了,以后他好好挣钱,你好好上学,两个人也能安心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