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感慨的摇摇头。
这边的张良也快装不下去了,因为赵小羽竟然想打开火折子看看他到底长得有多好看。
张良就无语。
如果让你点起火折子这么大的动作都吵不醒我,我还是那个当了这么多日护卫的你哥吗?
“呼呼呼。”
故意发出一点呼噜声,张良翻了个身。
赵羽屏息一下子把火折子揣回去,等了一会儿见他亲哥还是睡得香,才小心地把他接下来的那块疤拉给贴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贴的那一面接触空气太久,竟然贴不结实。
赵羽用点力气压着摁了下。
张良:---
“小羽?”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一点不自然都没有,就好像是因为刚才赵羽摁那一下把人吵醒了,“你不睡觉坐在我这里干什么?”
赵羽心里一咯噔,打哈哈:“我要去解手,突然好想看见你脸上有东西,还以为是老鼠,拍了一下。”
说着拍了拍张良后背:“哥,你睡吧。”
【虽然想想这么多天你都在骗我有点伤心,但是你放心吧丑哥,我不会跟始皇大大告密说你就是张良。】
张良心想,但愿如此吧。
“快去睡。明日要启程了,三更就得起。”
“哦,好。”赵羽退回去。
他这几天忙的不知今夕何夕,这一说才想起来他们还在路上,话说始皇大大这次东巡,时间也有点太长了。
【不过这一路上都没有多少时间游览山水,陛下更是每日批改奏折到很晚,当皇帝真的是很不容易,连出来旅个游都不能彻底的放松。】
隔壁刘邦:还不是你一会儿一个点子,现在又搞出来玻璃,东巡一路还真是让你弄得遍地开花了。
翌日清晨,熹微的朝阳从宽大的豪华马车车窗那一块透明的地方穿射而入,给一边的肩膀烤得暖暖的,赵羽在马车里给陛下侍候竹简笔墨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因为要看每一地的耕地和户口赋税,这里还有拿着算筹在不停地摆弄的萧何跟李斯。
车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只有偶尔萧何向陛下报数字的声音,以及那不停的让人想抽搐嘴角的说话声。
【我是,不会跟陛下说我哥徐阿丑就是那个有智囊之称的张良的。】
【我是不,会跟陛下说---】
就这么打上车之后一直在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