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如果觉得你够格做我师兄,我没意见啊。”
宣浓光果然上钩,立刻看向大师兄,进行质问
“大师兄,难道他喊我师兄,不是天经地义?”
白尽欢咳了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说
“既然已经拜过师尊,带你去寝殿一观吧。”
“大师兄!”
宣浓光觉得大师兄偏心的明目张胆,很想抗议一番,但他刚开口,大师兄一甩拂尘,白茫茫的尘须铺的他满脸都是,几根尘须扫到他的口舌中,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宣浓光一边呸呸吐出嘴里的尘须,一边伸手抹去脸上的白毛。
而等雪白柔软的尘须被丝丝缕缕被抽走后,宣浓光才呼出一口气。
再抬头时,大师兄已经带着走到了殿门口,叶迷津那厮好像看热闹不嫌事大,走之前还转头朝他得意洋洋的眨了一下眼睛。
是示威吧?!
简直是十足仗势欺人得意忘形的小人,大师兄是眼睛瞎掉了才会把他带回来吧!
宣浓光一口气憋在口腔里,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圆鼓鼓的河豚。
但显然他只能生闷气。
大师兄暂时没时间理睬他,宣浓光只好自我排解——
新来的总是有些优待,他,能,理,解!
哼,他忍!
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宣浓光几乎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等着叶迷津出错然后被大师兄惩罚,然后自己就能狠狠地嘲笑他一顿。
在其设想之中,叶迷津一定待几天就会受不了碧虚玄宫枯寂的日子,想要逃跑出去,然后,哈哈——就会被大师兄教训!
宣浓光想的倒是很美好,可是他却忘记一件事,他在碧虚玄宫不甘寂寞,但别人并不和他一样,是到处闯祸捣乱的性子。
更何况叶迷津是主动要求前来,他进了碧虚玄宫,自然是一心要研究碧虚玄宫的机关阵法,典籍秘术,并没觉得待在碧虚玄宫的日子枯燥无味。
叶迷津来了好几天,仍然是笑吟吟的,面对宣浓光各种冷嘲热讽,也很游刃有余的反驳。
两个人斗嘴斗的“不亦乐乎”,却苦了白尽欢,每天听他们两个不停歇的说话,简直脑子要炸了。
而且这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毛病,在他面前,尤其吵的不可开交,吵就算了,还要总是半途拉他进去做裁判。
都是师弟,他偏向谁也不好,於是分外苦恼,很想给他们两个来个禁言术。
可是他们两个又没有斗法,也没破坏什么物品,甚至并没有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只是斗嘴而已,总不能让他们连发表意见的权利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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