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你应该也听说过这句话,招式无主,学到手就是你的,你是正途学来,又不是偷窃伪造,或占为己有,以创始者的身份图谋名利,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李藏名:……
听大师兄这般全然不以为意的语气,难道真是他想的太多?
李藏名有些自我怀疑,也没立刻回答,只是垂眸跟在身后,直到快进入院落中时,才开口说:
“我知道了,让大师兄费心。”
白尽欢:……
你知道什么哦。
白尽欢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
“我可没觉得有什么费心的地方,你最好也是真的知道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李藏名点头,说:
“我明白,但我或许还需要一点时间。”
明白道理很容易,然真正实施起来,却总是艰难万分。
白尽欢不再言语,也知晓这个话题没有再谈论的必要了。
白尽欢咳了一声,换了轻松的语气说:
“说起来,素霓山庄的白鹤剑法,本就是因为见到白鹤起舞,才顿悟剑道,继而开创了一脉剑法,你今日观此水鸟起飞而有所感悟,也算返宗归祖了。”
啊?
李藏名愣了一下,才恍然间想起来,似乎是听父亲说过白鹤剑法的来历,只是他今日不过一时兴起,才捡了一根树枝随意挥舞,并无半分想起先祖之事,却没想到大师兄竟然能想到这件事情,又特意来告知於他,难不成是让找寻到与先祖之间的一点联系,让他聊以慰借么。
一时之间,又让李藏名心情复杂,最后只说:
“我并没有想到……大师兄,见闻当真广泛,若不提起,我是真想不到这件事情。”
这算什么见闻广泛呢,
白尽欢无声微笑,又歪头敲了敲脑壳,说
“你既然说起见闻之时,天天待在这荒岛上,也挺无聊的,不如带你看一看溟州的祭祀,算算时间,也到时候了。”
李藏名无可无不可,言说听大师兄的安排便是。
但在出岛之前,还是要穿上溟州风格的服饰,才不引人注目,再来,白尽欢端详了李藏名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让他带上一个带幕帘的斗笠。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还真怕会被觊觎美色之人抢夺,但麻烦嘛,能少一些是一些。
但显然“平庸”多年的李藏名,压根没领会到白尽欢真正的意思是什么,还以为他这么说,是预防溟州有其他认识他的人,防止自己的行迹暴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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