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忠:“……”
不行,不能再让许烟杪转移陛下注意了。
他试探着继续之前的话:“陛下,法律固然重要,但仁政更是首要。因着前朝末代皇帝残暴不仁,百姓受苦於战乱,如今才进入平静生活三十余年。这些人虽行为不端,可他们之所以如此,也与长期战乱交困有关。他们必须凶悍,否则难以生存。”
姜维忠:“因此,臣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以德政得人心。应当宽大处理此案,并加强教化,引导百姓识得法纪。如此才能真正安民休兵,使国家长治久安。”
焦采眼睛一亮,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姜维忠。
‘好尚书!机敏聪慧,是个聪明人!往后可多走动走动。只也不知他是因何被打,莫不是自己牵连了他吧?’
老皇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双臂环抱在胸前:“朕记得你们也不是这种大度的人啊。”
焦采硬着头皮:“陛下言重了,臣素来以德报怨……”
【啊?没有吧,不是挺小气的吗?】许烟杪的声音传了过来,差点让焦采把牙齿咬碎。
【以前当私塾先生的时候,明明是自己记错了《千字文》里的几个字,学生回家背诵,被对方父母纠正,还直接让学生退学,说既然身为屠夫的家长那么会教,让家长教就好了。】
【实际上人家确实是屠夫,但因为没办法接触太多书籍,从小到大只念过一本《千字文》,翻来覆去背,记得特别牢。】
焦采面色涨红。
那也不能怪他啊!《千字文》都是他小时候学的了,后来科举又不考,记错几个字也很正常!
而且,反正科举又不考,有什么必要纠正吗!反而是那学生的父母,破坏他在学生心里的威信,以后这学生还怎么教!
义愤填膺完了,焦采有点尴尬,转头去看,发现不论是姜维忠还是陛下,看他的目光都透露着古怪。
焦采:“这个……我……”
我可以解释的!
【可恶啊,我怎么又被转移注意力了,这样不好!】
焦采,姜维忠:“!!!”
不,我们觉得这样很好!
【看看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被打……】
二位新任尚书:别——
【哦豁!】
【因为两个人一起看中了一位家财万贯的三十来岁的寡妇,使劲浑身解数讨人家欢心。】
【并且知道自己有个不知名的“情敌”,二人隔空斗法,互相针对。】
焦采:“?!”
姜维忠:“?!”
那个同样在追有钱寡妇,阻我财路的,原来是你?!
两人对视一眼,之前什么惺惺相惜,什么同病相怜,全都化为乌有。
【哈哈哈哈哈哈!】
【姓姜的走温情路线,经常去帮寡妇干活。一热就脱衣服,展露自己身板粗,能干活。】
【有钱寡妇当然不缺人干活,但是她可能需要丈夫体格健壮啊!】
焦采:“呸!!!”
无耻败类!有辱斯文!
姜维忠:“呵呵。”
要不是怕小白泽关注这边,他高低得来一句:怎么你不脱是因为你生性不爱脱吗?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