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锦衣玉食过惯了,想找些苦头吃。

而平恩侯沉默了一会儿,蹲下去,微笑地看着自己女婿:“看在我女儿份上饶了你?”

洛县县令猛点头:“岳父!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我对天发誓!”

平恩侯伸手去,挽起他的袖子,露出手腕上明显的人为掐痕。

洛县县令试图狡辩:“我这是……”

平恩侯捏住他的手腕骨。

洛县县令心头一跳:“岳父!我立刻辞官,入……”赘。话没说完,捏着他手腕的手猛地收紧:“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不是社死的惨叫了,是真的惨叫。

洛县县令向皇帝和太子,以及那些京官们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他只看到这些人平静地扭过头去,没有任何动作。

——说起来有些残忍,但,就像老皇帝对谢洛水说的“看,这就是权力”一样。侯爷动私刑,也属於民不举官不究的权力。

“哢——”

“哢哢——”

洛县县令听到自己的骨头脆弱的响动。左手小指和无名指都在疼痛中不由自主地小幅度颤栗。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岳父,我错了!啊啊啊——我真的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哢——”

他的左手手掌猛地往下一软。

平恩侯拍了拍手,站起来:“虽然富贵多年,当年军中的手艺还没生疏。”

洛县县令不敢相信地用右手抬着左手,但只是稍微一碰,就是钻心地疼。

平恩侯:“还有,不用叫我岳父了。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再给你最后的机会,洛县县令一职,你自己请辞吧。”

洛县县令急急忙忙:“夫人她不会舍得我的!”

平恩侯:“你说得对。”

洛县县令一喜,正要加把劲说些什么,就听平恩侯接着说:“我会告诉她真相,再给她找些事情做,忙起来就不会想起你了。”

这是照抄万寿公主的路线。

许烟杪小小声:【其实个人和个人不一样的。有的人忙起来就没功夫难过,但有的人一边忙一边难过……不能一概而论。】

许烟杪倒是担心万一对方知道这事,患上抑郁症什么的可怎么办。但不说,明显也不行啊!

平恩侯:不瞒你,我也很头疼。

【不知道如果让平恩侯他女儿亲眼看到自己夫婿和别人滚床单行不行。】

【但是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比生产时候看到更断情绝爱。】

【那问题又来了,生产时候根本不可能看到啊!而且很容易一屍两命。没必要为了一个渣男赔上性命。】

【说起来,不知道找人画下来会不会比较能刺激人。但这个办法会不会太损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