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问:“我什么意思?”

药剂师说:“王后陛下需要,我就做,王后陛下现在不需要了,我就转身走了也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王后想了想:“你既然说你有办法,你就做出来吧。”

药剂师点了点头:“好。”

王后问:“之前困难是困难在哪里?”

药剂师说:“这就要看王后陛下的想法。”

王后反问:“我的想法?”

她喃喃道:“我的想法,我希望我的儿子完全忘记那只鸟。”

药剂师点了点头:“对,问题就在这里。王子和那只鸟,非亲非故,不是仇人不是爱人,要是想让王子忘记那只鸟,首先要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想办法提取出王子记忆之中与那只鸟有关系的部分,要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将其他不相干的记忆也清除掉,那就完蛋了。

稍微出问题,王子可能既不记得那只鸟也不记得其他人,这里的其他人,可是什么人都有可能被忘记的。”

王后皱了皱眉,想说你在危言耸听什么,转过身去,又觉得也未必不可能。

她有点紧张,坐在椅子上,看向药剂师问:“那你现在怎么又觉得这件事可行了?”

王后冷笑道:“你可别告诉我说,你的功力突然精进了,可以大行困难之事。”

药剂师听得出来王后的嘲讽意思,微微一笑,也看得出来王后现在是色厉内荏,并不害怕,气定神闲说:“这个我是有数的,不会乱说。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之前问题在於,我没想好应该怎么处理,现在我想好了。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明,如果想追踪某个人可以取对方的一部分来确定情况,以此类推,如果想清除王子记忆之中的那只鸟,只需要获取那只鸟的一部分来确定就可以。”

王后皱着眉头说:“可是,那只鸟不是什么都没有剩下吗?你上哪里去获得那只鸟的一部分?”

她把桌子一拍,起身道:“哎呀!早知道是这样,之前就应该从那只鸟身上扒下来什么东西再让它去送死,这事儿也未必多着急。可惜了。现在怎么办呢?”

王后走出来,看向药剂师:“你这样镇定是早有主意了?什么主意!说出来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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