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邓羌是个白眼狼,不然以后他基本是绑死在李家这边了。李伯这种一生的意义全是为李家服务的人来说,临了为李家找了个大才,他能不自豪跟高兴嘛。
昀哥儿糕点都不啃了,抬着闹到使劲儿看这个邓羌的脑袋上方。
可以看了半天,昀哥儿除了看到空气就是空气,什么气运什么面相,他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昀哥儿又去看翊哥儿,不是说翊哥儿也是做将军的嘛。把邓羌跟翊哥儿对比,昀哥儿又什么都看出来,离谱。
这李伯说得一套一套的,昀哥儿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过想了想,算命的都很会说的,主打就是一个忽悠你没商量。他是读过大学的小孩子啊,是不会被骗的。
昀哥儿重新坚定下眼神,转眼就听到李复叫丫鬟进来。
他似乎有些事要单独跟李伯谈,昀哥儿跟翊哥儿还有邓羌都不方便听,就让丫鬟把昀哥儿他们抱出去了。
昀哥儿出门口,摇着手就跟邓羌打招呼。
谁知道邓羌很有些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理也不理,转身就在门口找了角落蹲下了,大概是在等李伯。
昀哥儿气呼呼地把手收了回来。
不理就不理。
李伯把他吹得天花乱坠,别回头发现他算命算错了!
昀哥儿喊了声翊哥儿,翊哥儿立马跟个小炮弹似的朝昀哥儿的方向扭过来,一副要跟昀哥儿玩儿的模样。
之后两天,昀哥儿又没看到李复。之前说好的学认字,结果因为李复忙,昀哥儿这事儿竟然耽搁了下来。
昀哥儿也不在意,他没学新的字,也教不了布洪他们几个。思来想去,昀哥儿就教他们十以内的加减法。
昀哥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反正他脑子里自己会就是了。
现在的昀哥儿早学会了不要认真去想,很认真想反而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多想的话,那些奇奇怪怪的记忆反而自己冒出来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陇县这儿忽然就下起了鹅毛大雪。
超级超级大的雪,往往昀哥儿一觉起来,小院子立马的积雪能他整个人都给埋了。
这么大的雪,一般白天才会停一会儿,一到晚上就下个不停。原本小花园那儿的一些花草,老花匠跟张大娘念念叨叨说全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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