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此番主公命我等回转,我等自然要听从主公命令。可是诸位想过没有,要是凉州兵马知晓了我等回援的行军路线,也在路上埋伏我们呢?若是我等所带兵马再有折损,凉州能战之兵就不多了,到时候才是真正危险了。”
真正的精锐战兵,雍州也就六万左右。主公带去三万,他们手头如今有一万多人,剩下的要防备雍州各处。他们手中的兵马,实在是不能再有折损了。
众人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黎錞忍不住道:“那道之可有什么办法?主公不能出事啊。”
马义沉思了会儿,忽然起身朝黎錞行礼。
这次出来,马义跟黎錞同为副将,地位都相差不大。不过马义是降将,也没有跟随郭傕一起起家,所以现在之人虽然敬佩他,但多多少少还是更加听从黎錞。
可即使如此,马义也不用给黎錞行这样的大礼。
黎錞一下起来扶住马义,立即道:“何须如此?”
马义叹道:“将军刚才问我计将安出,我所思虑的计谋就是将军带千人兵马率先领头回援,我再带人秘密从另外的山路回转安定。
咱们这次分兵,需要严格看管好所有飞奴、士兵,不允许任何一人脱离队伍,也不允许任何一人放飞飞奴传信,便是借口送信於主公也不允许,以免有心之人趁机给凉州兵马送去信息。
将军按原路返回,若是能看管好众人,倒也不担心凉州埋伏,否则……只是这样一来,将军就是吸引凉州的火力,若是有个万一,自然要打上一场。
我知晓如此是危险之事,只是将军,我等众人之中最可信之人便是你了。我则是空有论说之才,无有领兵之能,否则我也决不让将军出头吸引凉州兵马。”
众人听了,一时无话。
马义这计谋是老成之言,可是这样的话,黎錞就危险了。奉唬人小,坐在末尾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确实马义的安排更妥当。
黎錞比众人豪气得多,甚至还觉得马义不愧是真正的忠义坦荡之人。他说得清清楚楚,做得坦坦荡荡,全是为了主公着想。
当下黎錞就道:“为报主公知遇之恩,区区危险又算什么?再说,哪个将军会畏战?正好,若有埋伏,倒是让我会一会凉州兵马。
这些年,凉州兵马说的倒是厉害,什么百战精锐,自凝煞气,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说得豪迈,一时中帐之中的气氛好了不少。
众人商议,事情不能耽误,当天就分好了兵马。
黎錞带一千人,从原路走。剩下兵马全交给马义辖制,听从他的命令,另走小路避开凉州兵马。
有意思的是黎錞特意点了奉唬,让奉唬随他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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