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知道了。”
虽然很无奈且无语凝噎,但好老师还是非常大方且细致地给学生讲解了原理和方法,甚至是可以用的手段。
他并没有直接给出一个最佳答案,炼金手法甚至是各种顺序,大多数时候都是看炼金术师个人的,没有最佳,只有最合适。
这个还得他们自己去摸索,去体会。
优秀的炼金师能适应多种方法,而现在他们也不需要太过计较方法,这只是一个搞怪药剂,没那么多的技术含量。
尤金一一教导结束,每一个学生最好的也是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最差也一个个绷不住地哭了出来。
芬妮看得乐呵,在尤金颓然地出教室门时笑着出声:“看不出啊尤金老师,你这么有班主任的天赋。”
就是调侃了,谁不知道是在说尤金严肃且令人害怕呢?
尤金也满头雾水:“我不该是三个,不,四个老师中最好相处的吗?他们怎么这么胆小?”
芬妮忍笑:“你最好相处?为什么这么认为?”
尤金淡定道:“我从不给学生们增加压力和负担。”
这一点,尤金是很自信的。
相比起校长动不动就皮笑肉不笑地挖坑,芬妮三天两头翘腿搞大逃杀,墨须子兴奋的“再多一点,都没吃饭吗”的极致压迫。
他尤金简直是斯克里奇的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不作妖,兢兢业业教学生,认真细致,学生们听完课都说教得好!
芬妮听着尤金的剖析,实在是没忍住,哈哈哈地笑了出来。
“我说尤金,你是真的没发现吗?”芬妮简直克制不住自己那汹涌的嘲笑,“你的实验室贡献点任务价格这么高,每次都只有阿拉贝和佛芮敢接,为什么?”
尤金猜测:“因为打扫实验室比较精细,别的小家伙没有这个把握。”
“不不不,”芬妮竖起食指左右摆了摆,高深莫测道,“因为去打扫,只要慢一点,就可能被你抓去炼金啊。”
“每次接你的课,都能看出学生一个个萎靡得像是被魅魔吸了精气一样,朱利安甚至都红着眼哭过几次了,你竟然一无所察吗?”
尤金:“……”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以为他很和蔼。
“不过等这次回来,他们应该都会哭吧,”芬妮摸摸下巴,“本来就恐怖的尤金老师学会了更多趣味的手段,哇,真想看见小家伙们那丰富的表情。”
尤金嘴硬道:“不可能看到的,他们学了微表情学和语言的艺术,斯克里奇课不会随便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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