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十多年前起,他就一直想要从自己的子嗣里挑选一个哨兵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等到合适的时候将手中的责任与权力传承下去。
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从前线上退下来,不必担心什么时候联邦的防线就突然被虫族攻破。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的妻子先后为他生了三个孩子,长子是个普通人,次女是个向导,唯有埃尔维斯是哨兵。
出於对小儿子的重视,埃尔维斯的父亲不管平时有多忙,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地与小儿子进行视频通讯,向他灌输哨兵的使命、军人的荣耀之类的思想,以至於埃尔维斯几乎被他洗脑,心里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伟大的军人,奔走在抗击虫族的第一线。
如今得知自己的精神力存在残疾,注定一生都无法走上战场,还没来得及为梦想奋斗拚搏,梦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崩塌破碎,这事搁谁身上谁都难以接受。
不忍心再看埃尔维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从医疗室里飘出来,一边四处转悠,一边向系统打探消息:“这个世界存在几个任务目标?”
“一个,就是刚才那个孩子。”系统毫不冲疑地回答。
“在柳莘的记忆中,你每次带着她进入新的世界时,目标都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与功绩,为何如今我抵达此处时,目标却还是个孩子?”
“人家那是正常进入,您这是临时迫降,这情况能一样吗?”系统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无奈。
“按照目标目前的状况来看,他的未来必定会偏离原定轨迹,这种情况下我的任务是否还需要继续?”我试探道。
“没必要了。”系统语气沉重地说。“如今的他已经无法取得原有的成就,您就算成功攻略下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的意思是,目标本身对你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能取得的成就,是吗?”我不动声色地释放出异能,对系统进行干扰,令它无法在我面前说谎。
“不,重要的并非目标所取得的成就,而是目标身上的气运。”系统毫无所觉地道。
我心中一动,骤然明悟过来:“你们让宿主攻略目标,其实是为了通过某种手段夺取目标身上的气运?”
“是的。”系统知无不言。“目标一旦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100%,宿主就能共享目标的气运,而根据宿主与我们签订的契约,宿主每个世界得到的气运值将会归我们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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